”连野回去了,我扬扬手里的烟:“犯大烟瘾的跟我说一声,我这儿有。”我刚说完,大兰马上举手:“组长,什么烟?”“闭嘴,你烟轻,今天晚上你就算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谁也没逼你说,你自己说的。”张振鹤抗着大狙笑着说,“行,你们合伙欺负我,不给我烟,我就抽它。”说着把枪口塞到嘴边。为子指了指:“这就是传说中的烟枪。”“好了,大家别闹了。大鹤,房顶上挺冷的,你一会换换邵年。”“行,我知道了。”
我走到院门向外看了看,一个人都看不到。我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向屋子里走去,“有情况!”邵年小声喊了一句。我急忙收起烟,把背后的枪摘了下来。“方位?”“1点!”我跑到围墙边垫起脚向外看,果然一男一女俩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推着自行车。我掐着枪看着,很快那俩个人从门口走了过去。“没事,路过的。”警报解除,我重新掏出那支烟进到了屋里。郎队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我在看那些警察,一个个东倒西歪。真看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