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是他亲生的吗?
“大队长,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说!”“你为什么用左臂敬礼?”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皱着眉头说:“那你觉得我是搞什么特殊了。”“不是,不是,大家都想知道。”“哼,越战的纪念。”说完他转身走了。
晚上他们陆续回来,我最关心的就是大兰,看见大兰咧着大嘴笑着走了进来,我想他今天肯定是没出什么意外。“怎么样?”“没给G4丢脸,队长让我第一个跳的,我二话没说,蹦出去了。”我点点头,“好,以后就他妈这么干。你身上怎么弄的?”我看见大兰的迷彩服上有几道口子,“没事,落树上了。”我脑袋又嗡地一下。
没几天我的脚好了,可以上天了,跳伞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一天跳一次反而觉得很爽,不敢说指哪落哪,但是也不会跟甩西瓜子一样,到处都是了。可是马上伞降的另一个科目又让我们觉得挠头,那就是夜间机降。夜间可视范围非常小,脚底下漆黑的一片,自己飘在天上的时候,好象被星星包围着,这也是我们离它们最近的时候。受伤是经常的,还好,基本上没什么大的事故。队长说,我们本来还有雨天、风天、雪天等不同气候条件下机降科目,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取消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四百公尺紧急跳伞的科目,这个的确是难多了,包括几位首长,对这个科目都是捏了一把汗。四百公尺,实在太低了,而且这个高度备用伞是根本打不开的。如果遇到气流,那么战士很有可能成为蒲公英,被吹得四处都是。如果士兵控伞能力不强,摔死摔伤也是及有可能的。而队长却一再强调,低空跳伞是特种部队惯用的手段之一。接连几天,因为风力过大,1号都没有敢让我们尝试。一直等到第四天,虽然有些微风,但是整个天气状况良好,运输机滑过四百公尺的时间只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但就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必须要有四个战斗小组成员紧急伞降,其中包括两个投物伞。我们反复在地面练习过腾舱的速度。而这个时候,我们身上多了步枪匕首这样的装备,足足增加了二十多公斤的重量。其难度可以想象,但是我还是请求了第一组上天。
飞机恢复水平以后时间短暂,否则在实战中就很有可能被普通的冲锋枪击中,所以飞行员不管跳没跳完,三十秒时间一到,肯定是要紧急爬升的。我把投物伞移到舱门边挂好伞钩,队长在我耳边小声说:“一定要小心,别慌。”我点点头,把步枪斜挎在掖下。飞机开始爬升,接着就是俯冲,听着飞机变声的引擎声,我开始紧张。很快机舱门打开了,“快,快!”我一脚将投物伞踢出舱外,跟着我自己也跃了出去。刚出舱的时候,正处于飞机的尾流中,我被卷了几个圈,之后背后的伞马上打开,我稳了几下,都没稳住,我一直在伞下荡来荡去。你妈的,这样荡下去,我会平拍在地面的。我用力扯住一边的伞绳,使之回荡的时候减少惯性,我刚刚稳住身体的时候,就听见投物伞“扑通”一声着地了。不到十秒,我也摔倒在地上,我顺势滚了一下,还好,没有受伤。接着我听见旁边哎哟吗呀地下来几个人。我卷起伞,向他们喊道:“到这边集合。”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还是有人受伤了,朱海的耳朵在流血,邵年揉着肩膀。总的来说,这次低空降落还算成功,毕竟这支小组没有失去战斗力。
第五十章
我们找到装备,里边是最新式的红外线模拟训练装备,除了要在身上安装信号接收器,还有枪管上面也都安装了该模拟器材,为求虚拟尽量真实,所有枪支里面都是空爆弹,每个人的钢盔上面都有发烟装置,一旦被对方的红外线击中,就会冒出蓝烟证明该战士失去战斗能力,退出战场。但是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超过1500米,就会失去精准,甚至接收不到。我们按照预先指示的地点,开始渗透H区的敌指挥所,因为是伞降,所以装备不多,降落伞按照实战我们应该是采取掩埋或者隐藏,而这次队长说:毕竟是虚拟,再说那伞造价挺贵的。我们姑且背在身上,几个组采取不同地点投放,不光是我们组有人摔伤,其他几个组的人也是不同程度的有战士受伤。与我们在一起的只有连野的D7和其他两个组,成防守队型悄悄向敌指挥所方向靠进。因为是深夜,夜风阵阵,卷起漫天黄土,我们走了一会,发现方位难以辨认,虽然有地图,但是我们却找不到自己目前在什么方位,四周只能隐约看到几座黄土坡。按照地图显示,敌指挥所应该在两座山坳中间,可是目前的情况是我们不知道所处位置究竟偏离多少。连野把地图左转右转地看了好几遍,最后看看远处一个位置稍高一些的山丘说:“我估计应该在那边。”“你别估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