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赐惬意地躺在一棵大树上喝着老酒,自言自语地说:“小王最近酿的酒掺少了很多水啊,不错,有点良心。”
没等他喝几口,腰间的传讯符震了一下。
传讯符如果放在空间戒子里是接收不到信息的,所以每个魔法师都把传讯符带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小丫头怎么又在玩传讯阵,回去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得好好教训她。”荣赐“感悟人生” 又一次被打断很不爽。
下一刻荣赐就传送回自己的魔法塔,不用他去传讯阵找阮星竹,阮星竹已经在他的房间门口等着了。
看到荣赐走出房间,阮星竹兴奋地叫:“师傅,师傅,我第一条经脉的魔力已经满了。”
“什么?你修炼出魔力才多久?七个月?这就中期见习魔法师了?哈哈哈,不愧是我荣赐看上的徒弟,果然有强大的天赋,用不了两年你就经晋级披袍魔法师了。
你今年几岁?十三岁?十五岁不到的披袍魔法师,二十岁之前肯定晋级执杖魔法师。嘿嘿,赶上我是肯定的,总算是有个出息一点的徒弟了。”荣赐一下就忘了某人打断了他“感悟人生”一事。
阮星竹吐了一下舌头,说:“我才满一条经脉的魔力,师傅你就说到哪里去了啊,这一下也看得太远了吧?”
“不远,不远,时间过得很快的。”这位一百多岁的老人经历太多,“你的风刃术练得怎么样了?”
阮星竹竖起一根玉指,默念了一会,然后对着荣赐一指,一道风刃射了过去。
待风刃飞近,荣赐伸手一拍,直接把阮星竹的风刃拍散,这就是气系大拿,只有领悟了气元素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马马虎虎,能削死些老鼠蟑螂。公良固之前还问我,在外行走的弟子中,风刃术有没有还没练到家的?
我就说连风刃术都没练好,是没有资格离开天门镇的,我门下只有你这个小丫头的风刃术没有达到完美境界。”荣赐脸上的笑容收起很多,他对学生在魔法上的练习很严格。
“魔力水平是天生的,再怎么刻苦都改变不了多少;而魔法是实打实练出来的,努力与否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荣赐常对阮星竹说的一句话。
“我才学了多久,师兄师姐们学了多久,能这么比较吗?”阮星竹在边上嘟囔,不敢说得太大声。
“你要少玩点传讯阵,多花点时间练习,一定能比现在好多了。”荣赐这时想起自己“感悟人生”被打断的事情来,“不行,不能浪费了你这么好的天赋。
我发现你的体质要比一般人好多了,你的家族以前应该不简单。从今天开始你的训练加倍,我要亲自督促你才行,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每一个伟大的魔法师都是从小开始练起的。”
“啊!?”阮星竹哀呼,只是想着给老师报喜,没料到成为了她苦日子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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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啊,这挂历一点都不复杂,只是我们先前都没有想到而已。想想都城的年轻人都在干什么?不是训练、读书就是遛狗、逗鸟,再大一些就是参加舞会、沙龙,太多腐朽的生活充斥其中。
想想丁小少爷在平中郡那个所谓的乡下地方长大,却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且不说挂历和杂志这两样十分贴近生活的东西,就拿他的销售计划来说,条理清晰、计划缜密、考虑周详。
让元老院和宗室府各占一成干股,轻易就让贵族和王室团结到他的身边,更妙的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右都护官职,让内卫司长分润上报的功劳。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人吗?”木衡拿着挂历爱不释手,口中对丁馗称赞有加。
姜统仔细地看完了丁馗的销售计划,轻轻地放到了桌面上,忍不住抓起两枚铁胆,轻快地在手中转了起来。
“以前行军打仗之时,参谋总会做一些计划,里面有一些表格就跟这挂历相类似,只是日子短很多而已。可是这多年了,都没有人想着把它用在平常的生活中,现在大陆上的人都是用着刻板吧。
我这乖外孙就随他母亲,就凭丁家那愣头小子能生出这样机灵的娃吗?呵呵,姜家有后啊,不论他将来斗气修为如何,就凭现在的本事,足已把姜家治理好,安国公在元老院三长老的位置就动摇不了。
姜馗,嗯,改个姓叫起来也好听,朗朗上口,铿锵有力。”姜统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看起来轻松惬意,少了些十大公爵的威严。
“您看,丁小少爷没说给姜家什么股份,只是将挂历制造这一项交给姜家专营。这让谁都挑不出毛病,世界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