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小心你们全村人的性命。”负责看守营门的军官喊道。
走在车队最前头的四十多岁汉子,苦着脸跟军官解释:“这事不能怪小民啊,邓大人。前天晚上有一伙军爷到咱村子,不听咱的劝说,硬是把拉车的四头旱牛给宰了,少了那四头牛根本拉不动这么多菜。
昨儿小民跑了几十里地,走了好几个村子才借回来四头牛,拉完这趟要给他们还回去,下一次小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您就发发善心,帮小民等解释解释,实在没有办法才耽误这天功夫,咱全村人都会记住您的恩德。”他说着说着就要给军官跪下。
军官赶紧说:“滚,滚,滚,你自己跟营官大人说去,老子哪有空管你那点屁事儿,别在这挡着大门。”
梁四毛没有办法,只好拉着车队走进大营。
跟在最后的一头旱牛脚步一抖,似乎身后的板车轮被小石子磕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恢复正常。
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大板车上多了两个人,丁馗和敖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入孟军的军营。
丁馗拉着敖羽的手在军营里四处查看,不过他们有避开守卫严密的地方,专挑人少的通道走。
“嗯,不错,这里是草料场。”终于让丁馗找到第一个目的地,“就这么点草料,看来这里没有多少战马,四千匹?五千匹?镇碑关驻军不超过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