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我们,澹台家找不出那样的刺客,听说刺客头领身上有‘违心蛊’,那玩意澹台家培育不出来。”澹台休的路子很广,机密的消息都能知道。
南宫聘疑惑的眼神看向令狐彧。
“连你也怀疑我吗?令狐家从来没对付过别人,也就是跟你们在一起我才想对付丁馗的,我就能弄点家里的钱,没有更多的权力了。”令狐彧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南宫不要瞎猜,我们这点能耐家里还不知道吗?是谁干的,他家肯定会将他送离都城,留在这里迟早会被人查出来。”澹台瑾也受不了南宫聘的眼神,“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跟长公主解释,最近她不见我了,我几次想进宫看她都被拒绝,说不定她怀疑是我们干的。”
“今天召集你们来就是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澹台休的脸色很难看。
长公主不见澹台瑾是非常严重的警示,能让长公主不见母妃这边的亲戚,除了她自己就是国王了。
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是谁?自然非少典丹莫属,惹得他不高兴,那就是天底下最严重的问题。
澹台休担心的不是长公主误会,而是令国王不痛快。
“我去看看丁馗吧,他应该不会怀疑我害他。”南宫聘的主意很直接。
“你去跟他说啥?说拍卖会上的事情吗?别忘记你也有出一分钱。”令狐彧感觉南宫聘想出卖他。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以为吕氏商会还能替我们保密吗?谍情司不会追查拍卖会上跟丁馗做对的人?当天跟丁馗有关的人想必已经被查得清清楚楚,我们躲起来别人就不知道拉?”南宫聘反问。
“这,当天不止我们跟他竞价啊。”令狐彧的理由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其实可以试试,你去说我们跟他闹着玩的,大不了把那盒‘冰香雪肌丸’送给他,就说我们故意抢下来给他当礼物。”澹台瑾咬着牙说。
“可以,反正‘冰香雪肌丸’最后也是落到长公主手中,现在给他没关系。”澹台休觉得这方法可行,“我们假意跟他交好,多了解他的情况,以后便不至于再发生类似拍卖会的事情。”
“我是不愿跟那土包子交好。”令狐彧不愿玩虚的。
“你不愿意可以不去,南宫先去探探底,方便的话约他出来见见。”澹台休不强求令狐彧。
八月份镇京城最热门的事情不是丁馗被刺,而是麻将在上等贵族圈的流传,丁馗事件反倒成了麻将传播的助推器,大家都想看看倒霉的准驸马弄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一看之后都迷上了麻将。
火种玉的价格不断创攀升,姜家指定的作坊在大批量地买进,几乎是一到货就被买走,市面上的火种玉被一扫而空。
装备部的高级匠师不愧是手艺精湛,居然弄出四个方向不同纹理的雕版,就是从四个方向摸麻将牌会有不同的触感,要是不掀牌看,单从一个方向摸无法确定那是什么牌。
麻将牌从最初一千金币的定价飙升到两千金币,依然是供不应求,这跟安国公和威国公暗中的推动不无关系,哪一个上等贵族家里没有一副麻将牌,说出去会被人笑话。
元老院的长老们开完会多半会约上一局,甚至有些议题被摆到麻将桌上,谁赢了听谁的。
牌艺精湛的姜厉和龙当暂时是元老院里的大赢家,杨肇和孔慈不甘示弱,牌艺进步飞快,大有超越前面两位之势。
这天,丁起带着丁昆等一干随从风尘仆仆地赶回都城,发现护国侯府门前熙熙攘攘,门庭若市,差点不敢走进自己的家门。
“老爷回来怎么没事先通知一声?老奴没有出城迎接,恕罪,恕罪。”何瘸子瞅见家主在门前徘徊,赶紧上来拜见。
丁起指着门前各式各样的马车问:“路上听说有人行刺馗儿,急着回来看看,因此没有给你传递消息,接不接的没关系。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知道我今天回来吗?”有些马车上的徽章他一时都认不出来。
“呵呵,他们是来找少爷的,并不知晓您回来,一会儿还是让少爷跟您解释吧,在这说不清楚。”何瘸子唤人大开中门,迎接家主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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