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兄弟,你不要我的命有人要!现在我已经不是谍情司长了,估计是杀手堂的首要刺杀目标,不来投奔你我就无路可走拉。”少典密自揭其短。
“这么严重?”丁馗没有收到半点风声。
他没有跟谍情司撕破脸,丁仲和夏侯触有不少合作,只是没有其它郡的消息。
“哎,一言难尽!我不求继续掌控谍情司,能过个安生日子就行。”少典密一直在留意丁馗的表情,判断丁馗是个什么态度。
“大王被囚禁,伪王尚在襁褓,少典时祸乱纲常目无王法,真是丧尽天良!”丁馗忿忿不平,“没事,监国早就颁布旨意,所有职司官员留任原职,你走到哪还是谍情司长。”
这话让少典密吃下定心丸,当不当司长无所谓,丁馗接纳他才是最重要的。
“丁统帅,丁大人,”少典密改口,“您让卑职做什么都行,少典密愿为您效死!”
说完他单膝跪在丁馗面前,行追随之礼。
“快快请起!”丁馗双手将少典密扶起。
“卑职父母双亡,没有妻儿,长期受族中打压,您是知道的,为表明心意,卑职路过南京城时挟持了梅堂主,带来交给您发落。”少典密献上自己的投名状。
原来梅截是被绑架的,倒霉的他听说少典密抵达南京城,特意安排秘密地点与其碰头,哪知被少典密和年嗣突然出手制服,随后一路裹挟到巨羊城来。
他一脸无奈地低下了头,心中暗骂少典密不地道。
“呵呵,其实不必如此,密哥儿与我打小就认识,信不过谁也不会信不过你啊,年堂主这是?”丁馗笑纳此投名状。
“大人,卑职也是真心实意来投奔您的,情报堂是最遭人忌恨的部门,但也掌握了不少人的把柄,卑职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向您禀报。”年嗣说完看看左右。
这个秘密他没有对任何人说,包括一路同甘共苦的领导少典密。
情报堂所属乃最神秘的一支密谍队伍,他们的活动十分隐秘,就像阴暗角落的一双眼睛,悄无声息地观察着一切,哪怕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极难找出来。
可以这么说,任何一个家族都无法排除自己家里没有情报堂的人,因为家里总有阴暗的角落、总有见不得光的地方。
丁馗大方地说:“无妨,就在这里说,我用得上的消息迟早会公布的,瞒不过在座的任何一位。”
天大的秘密不捅出来对他无用,要捅出来就不是秘密了,在他的角度来说无需保密。
“遵命!卑职有可靠的消息来源,证明少典铜与南宫太妃有染。”
书房内所有人都傻眼。
少典铜是何许人也?新任军令部统帅少典继的二子,摄政亲王少典时之孙!
这是个足以影响王国局势的消息!
丁馗霍得站起来,欲言又止,离开座位走了几步,道:“此事非同小可!可有确凿的证据?”
少典铜与南宫茹有染的消息若是利用得好,少典时扶少典淙坐上王位的事情将大受打击,正统性要遭到各方面的严重质疑,朝廷的威信荡然无存。
事情一旦证实对少典鸾和少典雍均有莫大的好处。
费则摇头暗道:“太不可思议了!”
王室的重大丑闻啊,先王的妃子与宗室子弟私通,既惊世骇俗又有一定的合理性,一经爆出必定疯传。
年嗣苦笑道:“他们二人自幼相识,早年间就有郎情妾意的传闻,因先王选妃被宗室府和南宫家联手压下,后来才有先王纳南宫茹为妃。
本来太妃身居深宫,没有机会与少典铜见面,但先王遇刺,骑士总会奉命保护宫闱,少典铜便有机会进入王宫,两人得以重逢。
宫内发生的事当然很难求证,但因二人私会次数较多,无法避免地留下蛛丝马迹,卑职掌握一部分他们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只要详细调查就能找到漏洞。”
“不用详细调查也能让他们百口莫辩。”费则阴阴一笑,众人背后同时冒出一股凉意。
“人在做,天在看,先王会在永恒圣堂盯着他们的。”丁馗感到莫名的欢快,“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莫非天灾蚀日是先王整出来的?”
没人敢接茬,太大逆不道了!
不过没有天灾蚀日,这个秘密可能永远烂在年嗣的肚子里。
“年堂主,这个秘密很烫手啊!但是,我绝对相信你的忠诚。”丁馗收下此投名状。
这个秘密说出来年嗣只能活在他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