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挥能力却相去甚远。
小侯爷首战以零伤亡取胜,军史上也很少这样的战绩,在之后的一系列战绩中,他指挥的部队总能保持低战损率,放眼全军有几人可比?
说句不客气的话,不要说你就连我和羊大人在这方面同样不如小侯爷,还有个人实力,他如今是主宰骑士,等你到二十多岁也能晋升主宰吗?”
姜雄越听鼻息越重,到最后胸脯起伏不定。
“属下就是年纪吃了亏,也没有那么好的家传绝学,战场经验确实不够,但属下还年轻,只要加紧训练和学习,日后未必会输给他。”他似乎很在意跟丁馗比较。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我期待军中冒出一个胜于小侯爷的新秀,你的起点不比小侯爷低,人家当年不过是一名中队长,你现在已经是大队长了,部下数量是他的十倍,当面之地亦远不如江东三国,我等你高奏凯歌。”
说到底惠勐还是爱惜这名手下,有勇有谋又不受军中派系羁绊,作为一个纯正的军人,有望在军史上留下浓厚一笔。
……
岩岭郡城东门外,最近这里很热闹,一伙来自南丘郡的人搭了个戏台子,每天晚饭后都有表演免费给大家看。
刚开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戏台上那些俊男美女没有放弃,不管台下有几个人都卖力演出,渐渐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这日天气晴朗,日照后大地回暖,室外温度不再阻人外出,又有不少人来到东门外,准备观看演出。
戏台前方聚拢不少人,变得十分拥挤,原本摆放在正中区域的凳子不知被何人扔到一边去了。
丁仲悄无声息地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目光在人群中梭巡。
“小仲干嘛去了?”阮星竹问。
乾佑回答:“他就说了句‘有问题!’便跑出去了。”
他俩在一间茅屋里,是阮继宗临时租的,专门供阮星竹小队落脚用,现在茅屋里就剩他们,其他人都出去了。
阮星竹小队每天有人轮流值守该小屋,暗中保护不远处的戏台,今天正好轮到丁仲和乾佑。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城西发现天兵的踪影吗?”乾佑反问。
“我走到一半忽然心绪不宁,于是让少典飞跟谍情司的人去那边,我来这里看看。”阮星竹探出精神力,观察戏台附近的情况。
“怎么你和小仲都觉得有问题?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乾佑很羡慕六级战力者的预感,只是不知道丁仲为什么会有。
“小仲有这方面的经验,他的感觉不会有错,我先盯着,你休息一下。”阮星竹尊重每一个师兄包括乾佑。
其实她的实力已排到荣赐门下的第三,而且受到归靖师祖看重,日后成就有望超过荣赐,说她是神空门如今的第二号人物也不为过。
“这戏还没上演,不会出什么事吧?”乾佑不好意思偷懒也探出精神力。
偏偏这个时候就出事了。
“死人啦!有人杀人啦!”
戏台前方忽然一阵混乱,许多人不明情况立刻跑开,呼啦一声,原本拥挤的地方腾出一块空地。
只见有人倒在地上,旁边围着几个人,其中有两名又哭又喊:“爹爹啊,您死得好惨!都是这戏班害的,不能放跑了他们!”
“怎么回事?”
“戏还没上演呢,这怎么就死人了?”
“我刚才看见有人从那里跑去戏台后面了。”
“那人是怎死的?”
“哭的是什么人?看起来像一家子。”
“……”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有好事者上前打听,原来躺在地上的是一名老汉,城中居民,哭喊的两人是老汉的儿子和女儿。
“戏班的负责人呢?怎么不出来看看?”“听说戏班老板是个美女。”“是吗?叫出来看看。”“负责人出来!”
一看是倒了个老人,地上又无鲜血,旁边也没有行凶的人,围观群众开始壮起胆来,不免有人跟着鼓噪。
“让开!让开!这里出了什么事?”两名身穿巡捕服饰的官员推开外围人群。
他们走到躺倒人的地方,那名哭喊的男子突然扑倒他们跟前,“官家大老爷请替小民做主啊!这戏班有人暗杀了俺爹!”
“呜呜呜!”另外那名女子哭个不停。
“有这样的事?老欧,你检查一下地上的人,戏班的人呢?出来一个管事的说话!”身材较胖的巡捕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