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影响四个州,他俩达成默契能轻松争取过半族老。
少典时最吃亏,以摄政亲王一脉的族长坐上族老之位,平常与其他族老的联系并不多,仅靠权力维系自身的发言权。当然他可以用权力交换更多,只要他能承担那个后果。
十大族老代表少典氏十个分支,这十个分支仅次于王室嫡系,因此王室嫡系很注重限制他们的发展,又不敢过于得罪他们,心态非常矛盾,手段既复杂又繁琐,没有较高的政治智慧很难驾驭。
在关键的时候少典时顾不了太多,如今他只想着守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力,会不会壮大分支的发展已经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
少典法有点明白了,大会是大长老牵的头,成功召开的可能性非常高。平时十位族老不会待在一起,各有各的封地,互相串门的情况很少,最多的是在都城见面。
“目前最重要的是平定叛乱,老夫建议朝廷与长公主展开谈判,都是先王骨肉何必相互厮杀,自家人坐下来商量,有什么问题都能谈。”
海山州落入叛军之手,不能给少典法带来半点利益,照这样持续下去,他所属的分支难免会爆发内部矛盾,身为族长他承担了最大的压力。
“羊统帅在北线指挥最多的军队,只要后勤补给充足,最有可能打到海山州去,要不是少典鸾和丁馗反叛,恐怕朝廷早已收复海山州了。”少典时不忘把责任推给南京城方面。
“其实朝廷完全可以宽待封王子,天灾蚀日的成因谁都说不准,封王子未有失德的行为,退位之后可以考虑分封王爵,那样长公主及驸马可能不会有过激反应,朝廷只需付出一点代价就能换来更好的局面,总比现在好多了。”
这话有点不太客气,少典时听完很不高兴,道:“宗室府按祖制行事,即便是我也不便过多干预,你是质疑祖制还是质疑宗室府?”
“呵呵,老夫不敢。国内发生如此严重的叛乱,可以说史无前例,祖制预料不到,宗室府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不能排除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嘛。
比如说长公主也有继位权,完全可以暂时登基为王,等诸位王子长大成人,再由朝臣推举,选出合适的一位,从长公主手中接过王位。当初这么做就不会闹出今天的局面。”
少典法反思过国内的乱局,朝廷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才催生如此多的叛乱。
“哼!法长老是不满我这个摄政亲王吗?”少典时有点忍不住了,如果少典鸾继位就可能没有摄政亲王了。
“不敢,不敢,王国的将来还要仰仗您呐。”少典法不愿与少典时发生正面冲突。
“老祖宗选的封王子,我也是被迫摄政,能说老祖宗的不是吗?不是我不愿谈判,但少典鸾公然违抗老祖宗的旨意,丁馗蓄养私兵造反,都是朝廷坚决不能容忍的事,怎么谈?”少典时激动地挥舞双手。
“可以宽待封王子嘛,话又绕回来了,给他封个亲王不违反祖制吧,怎么说他也是先王的嫡长子,当今大王的亲兄长,可以安抚长公主和驸马,可以换来四个军团为国效力,这代价值啊。”
“好吧!我可以考虑一下,如果少典鸾能交还南沼州,丁馗能率部平定叛乱,朝廷愿意既往不咎并封赏封王子。”少典时选择退一步。
这回少典法露出满意的表情,道:“说不定大长老等就是这个意思,召开宗族大会的目的与我不谋而合,大家可以同心协力平顶内乱。”
“但愿如此。”少典时受到触动。
宽待甚至厚待少典封严格来说并不损害他的利益,受影响的是少典淙,日后执政可能会遇到少典封的掣肘,但那时与他没有半毛线关系了,摄政亲王早已不复存在。
少典封的房间里出现一位不速之客,对方的一头红方令他安定下来,“敢问前辈的名号,少典封给您请安。”他先行一个晚辈礼。
“你姐姐是我亲传弟子,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少典桓随便找张椅子坐下。
少典封半信半疑,但外面的供奉没有一点儿反应,说明眼前的同族老者不简单。他坐过去,乖乖地蹲下,任由对方按住他的天灵盖。
“仍有诅咒之力,不过身体还行,暂时看不出你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