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子毗确认没听错,“这不是变相把南沼州交给丁馗吗?恐怕摄政亲王不会同意。”
子斯冷笑:“哼,少典时还想长期摄政就得答应!丁馗的羽翼已丰,我们没有能力继续打压,朝廷也不行,必须改变对他的策略。
朝廷跟南京城火拼只会便宜少典雍,我与少典雍有杀父之仇,两利相衡取其大,两害相较取其轻,容丁馗坐大的害处要轻一些。”
“孩儿怕劝不动摄政亲王,冒然上奏只会适得其反。”子毗对自身的认知相当清醒。
“只要他不蠢就能看清局势,少典封当州牧总比重登宝座要好。我本想让你建议废掉少典淙的,不过现在没有合适的借口,子家不能当这个出头鸟。”
子斯虽然长期呆在家里不出门,但他比大部分人都看得清局势。“啊!局势真有如此糟糕吗?”他儿子就看不懂。
“那个儿童公园是什么地方?谁敢让少典封随意走动?归大师都没有这样的权力。少典时见什么人根本不重要,那位的决定才是至高无上的,他对少典封释放的信号已经非常明显!不要心存侥幸。”子斯恨不得狠敲儿子的头。
“是!孩儿立刻照办。”听到这里子毗不敢怠慢。
“等等,聃儿最近如何?有安心在读书吗?”子斯忽然想起孙儿。
“他呀,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了。”
“嗯,马上叫他来见过。”
不多时,子毗一脸尴尬地跑回来,道:“他,他,不知去哪儿,孩儿已经派人四处寻找。”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