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说到少典铜的新欢冬矜身上,那日与少典铜结伴去妙味楼,当晚约好次日到城外郊游,第二天一队人外出,回来的时候却少了少典铜和冬矜。
开始大家自然认为两人勾搭到一起了,哪知没过多久圈内就流传一条消息,少典铜没有那方面能力,无法与女子欢爱,即便冬矜不着寸缕他亦无动于衷。
这如同巨石砸入深潭,一下激起万丈水花,消息像离弦飞箭般快速传开,几乎所有人都在私下议论少典铜,想象出他与冬矜单独相处时的各种画面,许多幸灾乐祸的家伙更是添油加醋,恶意揣测少典铜有更多的暗疾。
消息很快传到少典铜的耳朵里,气得他几乎当场晕厥。
他没有跟冬矜行周公之礼是事实,不过这当中有隐情,他也跟冬矜交代过,不能跟外面乱说,哪知冬矜转头便出卖了他。
“混蛋!无耻!贱人!”
少典铜陷入疯狂状态。
“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身边的小弟赶紧劝说他,就算摄政亲王权势滔天,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杀人,何况目标对象还是一个贵族。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情绪,那些小弟颇感侧目,平时温文儒雅的贵公子怎变得如此残暴?
一个小弟出主意:“要不找时间约冬矜出来问问,有没有说过那些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对啊!”少典铜瞪大双眼,眼珠子冒出血丝,“你来安排,必须问个清楚!”
小弟提醒了他,或许这是对头人设下的阴谋,一个子爵的女儿没道理敢如此对他。
他不敢找家里人为此事出头,其中牵扯到重要人士,根本说不清楚,
想找冬矜也不容易,虽然冬桂子爵没啥权势,但也不容别人随意上门欺辱,追随少典铜的那些小弟们还没有威逼一个子爵的能力。
第二天,小弟跑来告诉少典铜,有人打听到冬矜晚上会去一位闺蜜家,正适合上门堵截。
“那闺蜜是谁家的?”他感觉是个机会。
“据说是平民,并非出身贵族。”
“太好了,今晚我们就上门堵她!”少典铜放心了,到平民家里堵冬矜是最好的手段,不能说要杀了冬矜,但一定得狠狠地羞辱一番。
傍晚时分他迫不及待地纠集了一伙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冬矜闺蜜的家。
可能是他太心急,来到那位叫冰露露的女子家中,冬矜还没到。
“你,你,你们,想干嘛?我的家人马上要回来了,你们,赶快出去!”冰露露看到来人恶狠狠地样子,当场吓坏了。
少典铜的一个爪牙得意地说:“哈哈哈,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你的家人住在城外,此地只你一人,倒是有个人会来,我们就找她的,你不用害怕。”
冰露露似乎明白了,急忙冲向门外,喊:“救命啊!叫冬矜别来!”可见她真是冬矜的好闺蜜,这种环境下还不忘给闺蜜发出警示。
“把她抓起来,堵住她的嘴。”少典铜下令,身边的侍卫立马扑上去。
一个平民弱女子怎能抵挡出自骑士总会的侍卫,只来得及喊出第二句便被擒住,蒲扇大的手掌捂住她嘴巴,哼都哼不出声。
“不如我们躲在屋子里,坐等冬矜自投罗网。”又有小弟上前献计。
“好!大家都进去,别被冬矜发现了。”少典铜直闯人家姑娘的闺房。
……
这天早上,小胡子司律司长步履轻松地走进法制部,迎面碰上神色匆匆的司寇司马司长,
“老马,一大早急着去哪呢?”崔硕挥手打招呼。
“出事了,我得赶紧去看看。”马司长脚步不停。
“诶!”崔硕一把拉住马司长,“什么大事需要您亲自出马啊?”他有点好奇。
司寇司掌管刑侦查案,乃法制部人数最多的司,司长马辛的手下自然最多,基本上没有案件需要出动他来办。
“哎。”马辛停下脚步,“事情与少典铜有关,而且是前天晚上发生的,昨天有数千百姓为此事围堵治安署,我们才收到消息。别拦着我,我得赶去案发现场,晚一点恐怕什么都没了。”
崔硕赶紧松开手,“你去,你去!你就当没见过我。”他不想被卷进这个案子。
可你越想躲的事就越会找上门。
下午崔硕被包图唤去,“把手头的事都放下,现在有一个大案要由你来处理,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内必须结案。”包图当面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