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典大人有令,非要捉拿冬矜送去给你们,我只能听命行事。”解悌直言。
“不是说统帅大人带人来的吗?”崔硕伸长脖子张望。
解悌悻悻然地说:“别看了,大人怎么亲至?只派一书记官通知我,在你们来之前已经走了。”
“那门前的又是何人?”马辛在观察另一伙人。
“还能有谁,元老院的,原来他们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没到多久,他们就赶来了。”解悌的表情十分复杂。
今天的事按理说他很高兴为少典继出力,但来了之后才发觉没那么简单,元老院有点要跟摄政亲王打对台的意思。
“什么时候元老院会如此关心一位子爵?”崔硕基于职业习惯起疑,“不过你们越界了,怎么说冬矜的事情该由我们管,要抓人也该由我们来,城防军包围贵族府邸可说不过去,元老院可以要求我们治你们的罪。”
“冬矜污蔑少典铜公子,统帅大人护子心切,肯定不会放过冬家,即便这次我们走了,下回还会有兵马前来。我奉命行事当以军**,要不是尊重元老院我早带人冲进去了。
你们赶紧去把冬矜缉拿归案,我也好收兵回去缴令,这样大家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解悌不怕崔硕的威胁。
“大家都是听命行事,没有什么罪不罪的。”马辛出面打圆场,“现在没有发生冲突已经很好了。
至于冬矜的事情,是否该捉拿我们自会判断,我劝你还是赶紧退兵,别把元老院逼急了,如果十位长老通过紧急自卫措施,你的大统领就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