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古元帝国开辟的商路,多国人马鱼蛇混杂,管治难度比我这里大得多。
这里的人大多是本族人,老朽在族内薄有声望,出个什么事能调解一二,大家都习惯讲道理,外地人到此会被盯上,做什么都无所遁形,久而久之才有如今局面。”
少典绵特意带两位客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逛逛,除以示亲近外也是展示实力。
“习惯讲道理,好!”丁馗挑起大拇指,“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这才是治理地方的最高境界!”
少典鸾静静地坐在丈夫身边一言不发,当少典绵看过来就微笑回应。
“哈哈哈!”少典绵开怀大笑,“驸马的话老朽爱听,不知为什么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特真诚。”
一个愿捧,一个愿接,宾主尽欢莫过于此。
“治理地方是小事,平定天下才是大事,驸马乃成大事之人,不必拘泥于小事,王国的未来还得指望你啊。”少典绵把谈话引向正题。
他本想推少典鸾出来,但看到少典鸾的态度,清楚谁才是当家人。
“晚辈一介莽夫,唯明君指引方能建立功勋。
王国的问题便在于奸佞把持朝政,致使明君陷身囹圄,异王上位颠倒乾坤,国已不国,民不聊生。
您为国之大隐,身具扶振朝纲、救民于水火的重任,论大事馗当以您马首是瞻。”丁馗还回一顶高帽。
“为国出力,不分大小,不分老幼,不分高低,你既有心便是我辈中人,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少典绵按下机关,将车厢的门窗封闭,隔绝外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