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想限制这么一支部队可不容易,要么追得上,要么挡得住,围堵是不可能的,范围太大。
“您的战术安排更加老练了,跟属下一点关系都没有。”费则根据众多信息分析出来的,难度比丁馗当初制定战术小一些。
“看得出来就想得到,费老不必谦虚。羊头沟一战给了我不少信息,才想到后续的战术,那是实战打出来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名将是打出来的,坐在家里是不可能成为名将的。”
丁馗不觉得自己比费则强,甚至认为费则分析情报的能力比自己强,没有相应的丰富经验和战略眼光,无法一眼看出自己的战术。
“老爷切勿妄自菲薄!不是属下吹捧,您的实战经历结合丁家传承,在国内那是首屈一指,在属下心里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当面夸老板的机会不多,费则抓住不放。
“哦?”
丁馗心中窃喜。
“这种话私底下说说可以,不足与外人道也。老实说我自己都不信,先不说已隐退的前辈们,统帅府在职的统帅,各战区的指挥,隐于民间的奇人异士,甚至是敌方阵营里的指挥,有很多比我厉害的。”
在面上他得保持谦逊的态度,心里狂妄些不会挨骂。
费则一手捻着胡子,一手给丁馗续上热茶,不疾不徐地说:“那属下可要与您辩上一辩,从综合能力来说,国内无人出您之右。”
“靳帅师出名门,自二十二军团成军之后,足迹踏遍各个国内战场,几乎无一败绩,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是还能征战十几二十年,是统帅府可以信赖的顶梁柱。”
丁馗来了兴趣要与费则论论。
“智帅之徒,循规蹈矩之辈尔,可出战一方,勿论全国。叛军作乱多时,他可曾上举平叛之策?可曾扭转一州战区的局势?换一个。”费则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