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下来。
在他的怀里,沐歌想起了爸爸,外婆,还有不是很喜欢她的妈妈,还有凉风。
冷默替她脱下了最后的束缚,刚想说点什么,竟然发现她睡着了。就靠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他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并没有回应。
冷默哑然失笑,伸过手替她拉过被子,盖好。
竟然
就睡着了。
明明折腾了半天,竟然又放了他的鸽子。
这一夜,注定是难熬的。
喝了烈酒,宿醉后的下场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小白兔捂着昏沉沉的脑袋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的狼藉。衣服裤子内衣什么的,都被扔了一地。
她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竟然几乎什么都没有穿。
手边摸到了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沐歌心里一惊,昨天晚上喝醉酒的记忆轰然翻涌上来。
昨天她和洛枚见了面以后心情很不好,就去酒吧喝酒,后来喝醉了迷迷糊糊间酒保让她给朋友打电话来接她,然后好像冷默来了,之后的事情就始终记不起来了。
她揉着脑袋,这时候她身后响起冷三少闲凉凉的声音:
“早上好,小丫头。”
冷默专属的嗓音,带着三分疏离,七分冰凉,此刻还染上了一抹绵绵的情意。
小白兔顿时五雷轰顶。
昨晚的那些记忆难道真的不是幻觉,该不会喝了几杯伏特加,就这么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吧?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它们已经长得有点长了,已经不太属于短发,而是中发。
冷默及时阻止小白兔继续折腾她的头发,其实他很早就醒了,只是怕吵着沐歌,才没有起床。
“你醒了,那我们继续。”他欺身压了上去,把小白兔压倒在自己身下。
“继续什么?”小白兔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问他。
“继续履行一下我们的夫妻义务。”昨天晚上没吃到,今天再怎么说,也是都得补回来的。
“等一下!”沐歌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们昨天晚上?我们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晚你不知道怎么了,说要让我陪你一晚,不陪还不高兴。喏,你给的小费还在那儿呢!”
说着顺手指向床头柜的方向,柜子上摆着几张零散的毛爷爷,有一百块的,五十的,还有几个硬币。沐歌相信,她真的是把钱包里面所有的零钱都取出来摆着了。
她羞愧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面,恨不得直接隐身消失。
冷默望着可爱十足的小白兔,嘴边的笑意更浓了。
沐歌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是冷三少骗她再先,凭什么都是他一直在调戏自己。
沐歌几乎什么都没穿,冷默的手指划过她冰凉的肌肤,引起她一阵不适应。
冷默倒是不着急,慢慢点燃她身体的火热。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还背着我,和你前女友见面。”沐歌躲开了他的吻。
“原来是吃醋了,不过你知道我一直吃的是什么药吗?”冷默问她。
沐歌摇头:“不就是一般的止痛药么?”
冷默搂着她冷笑道:“我吃的药向来不经过医院开处方,都是家庭医生直接替我准备好了的。这次去瑞士,医生说,我头痛的病本来几年前就应该痊愈的,拖着拖着才一直不见好。当年的一次治疗虽然不能说根治,但起码能保证不再复发。可没想到这几年,我的病复发得越来越频繁,有几次差点去见阎王了。医生也觉得蹊跷,直到我拿到这些药片的成分报告。”
“是什么?”小白兔越听越好奇。
“药片虽然大多数成分是止痛的,但夹杂了成分很少的毒药。这种毒药虽然含量很少,一般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不容易从人体排出。我吃了好几年,长年累月积累下来就很容易引起头痛,令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小白兔听到冷默这么说,大吃一惊,竟然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有人在暗地里要陷害冷默。
“那药就不要吃了啊!”
见小白兔这么担心自己,冷默浅浅的吻着她的额头。
“你放心,我和唐镜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就等那个人上钩。”
知道冷默的病没大碍,沐歌这一颗悬了好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轻轻靠着冷默的耳边,很是感慨的感叹了一句:“那大老板,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一次,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