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少走后,沐歌一个人在家里围着围裙,哼着歌做卫生,她做着做着就忘记了时间。其实家里不是很脏,而且放在冷府的东西都还没有搬过来,现在显得还比较空旷,清洁也相对比较好做瞬。
她拿着吸尘器把客厅地毯打扫一遍,猛然间她低头看到沙发的两个抱枕缝隙之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她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冷三少进入公司的金卡。
沐歌想,冷默走的也太急了吧,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带。不过全公司的人都认识冷三少,即使他不拿卡,靠刷脸应该也能进公司。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在这里啊,沐歌撇撇嘴,替他把卡收好,放到了收纳盒里,免得给他弄丢了。
家务做完了,沐歌又给自己做了顿称不上午饭,也称不上晚饭的下午餐,一个人默默吃完。正准备收拾完厨房去沙发上躺着看会儿电视剧,突然瞥到墙上挂钟的时间,这才想起来和方芳有约。
“啊啊啊,和芳姐的约会,差点就给忘了。”她匆匆把碗洗干净,就换衣服拿包出门。
因为方芳约定的绝色酒吧沐歌以前去过,虽然因为程素素和那个满脸横肉的马六,给她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心脏受到了五平方厘米的心理阴影。但她还是不抗拒再去一次,毕竟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吓到的人,绝色酒吧在市中心,坐地铁要一个小时的样子。
当沐歌好不容易赶到绝色酒吧,方芳坐在吧台前一个人在挑着盘子里的草莓吃。因为上次的事情闹得连警察都来了,所以酒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整改调整,对会员的制度也有了一定限制。前台的人认识沐歌,所以问都没问就放她进去。
今天方芳的打扮看起来太hot(火辣)了,一袭水蓝色刺绣短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傲人的轮廓映衬得十分诱人,脚下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金色细高跟鞋,更衬得一双长腿修长迷人。
“小白兔,你来了。”
“酒保,一杯雪碧谢谢。”沐歌坐到她身边,点了杯饮料。
“怎么戒酒了?”方芳问她鱿。
“冷三少不准喝。”小白兔下意识回道。
“哦,这样啊。”她低头,摇晃着酒杯,杯中的冰块相撞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
“我告诉你,我以前暗恋的男神结婚了,我刚刚才去参加了那男人的婚礼。我高中那会儿可喜欢他了,没想到竟然都结婚了。你说为什么现在男人都喜欢找比他小的小女生呢,这让我们这些大龄剩女可怎么活啊,让我悲伤逆流成河一会儿。”
尼采曾说,人要么永不做梦,要么梦得有趣。人也必须学会清醒,要么永不清醒,要么清醒得有趣。
芳姐说,她没办法做到有趣的醒着,所以只能活在梦里。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冷三少出院了。”小白兔突然想起这件事。
“我知道的,李建国告诉我了。他这个人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正行。”方芳端着酒杯一仰而尽,拿着酒瓶又续了一杯。
怪不得方芳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惊讶。
沐歌其实一直以为李导和方芳能成为一对儿,毕竟在《兰陵长歌》拍摄期间,李导对芳姐的呵护和容让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当她告诉自己她还是独身的时候,沐歌还小小惊讶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方芳仿佛看透了沐歌的疑惑,喝了口威士忌。
“知道为什么我和李建国只能成为哥们儿吗?我理想中的那个他应该是实际的,他没必要懂我偶尔的文艺情怀,悲观情节。我是个设计师常常会有情绪化的一面,但他不能也这样,太过相同的人往往不能在一起。他是导演,我们俩学历相似,家境相似,性格也相似,就连争强好胜,不服软都是一样的。要是我们俩在一起了,那还不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说真的,以前我很介意姐弟恋,因为我觉得他们不够理智和成熟,也不懂得收敛锋芒,但现在相亲了这么多次我才发现,成熟和年纪没多大关系,幼稚的男人太多,一个赛一个奇葩。我都快怀疑,是不是我这辈子都只能孤独终老。”
沐歌很不赞成这种说法,她觉得太消极悲观了。
“芳姐,我以前也想象过自己未来的老公是怎么样人,但无论如何,我从来没有假想过是和冷三少这种人结婚。但现在你看,我们不是也过得很幸福吗?所以不要太担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爱他,他也爱你的人!”
“说得好。反正我要在外表沉稳,心理也的比较成熟的人。特别是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