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么近。”易慈往前迈了一步,发现藤蔓不仅缠住了白椰的手,也缠到了他的脚面上,不过在易慈一记眸光扫下来时,缠绕的藤蔓松了松。
他略微不耐烦地蹙了蹙眉,怎么到处都有黏人的植物。
易慈冷着声音说:“先退出来,让我采完样本。”
白椰“哦”了一声,磨磨蹭蹭地抓住藤蔓往下扯,嘴里还嘟囔着:“好巧呀,一下遇见两个没登记的e植。”
她用了点力,却发现缠在手上的家伙纹丝不动,还越缠越紧,刚“欸”了声,就听到藤蔓说话了。
“不算巧。”
藤蔓的声音和它的外表很搭,凉飕飕湿漉漉的:“因为——”
“我们是同一个。”
藤蔓深绿色的表皮迅速脱落,裂缝如一道道刺目惊心的血痕,从那里不断钻出干巴巴的尖刺,霎那间便化作脚边荆棘的模样。
白椰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一声:“当心!”
同时映入视线的,是手腕上的血色荆棘,它们在飞速生长,即将刺向白椰的心口。
一道锋利的白光从眼前闪过,粗粝的荆棘条被劈开,断掉的部分落向地面。
随后,她被包裹进一个幽冷的怀抱中,脚下似乎腾空了,再一眨眼就站在了树上。
易慈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两指一并,远处那丛荆棘株直接被挑飞向空中,细针一样的白光如雨坠落,击断的枝条直接在空中化作了一缕烟,消失无踪。
等确认底下再无可疑之物后,他才带着白椰落回到地面上。
树底下的三只早已抱作一团,瑟瑟发抖,还好荆棘的手没伸得太长,只对白椰发起了攻击,刚长出刺来就被易慈直接干飞,随之而来的则是全军覆灭。
受了惊吓的白椰急喘了几口气,一巴掌甩到易慈胸口,他吃痛地闷哼一声,低头看去。
白椰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把它灭成灰呀!采集不到样本,就没法做检测了。”
易慈被气笑:“刚救你一命,现在反咬一口成我的过错了?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