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损过。”
白椰自己也说过,那场对海岛原生植物的杀戮中,没有灵族存活下来。
而她成了例外。
“这其中的状况,恐怕只有一个人能解释得清。”寒月心中了然。
只有当年救了她的羊园长能够解释。
白椰紧闭双眼,缓了好一会儿,直到感受着一双温凉的手掌贴在自己额前,为她降温时,才慢慢睁开了眼。
易慈就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垂着眸看她。
“好些了吗?”
白椰试着用手臂撑起自身的重量,这阵剧痛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吗?
不知是因什么契机,所有的痛苦忽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硬要她说出此刻有什么感觉的话,那就只有……
“我渴了。”
“咳、咳……”寒月一个没绷住,偏过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你这小家伙还怪好玩的,刚刚难受得像是要死了一样,转眼又安然无恙地说自己渴了。”
寒月面色复杂地看着白椰。
白椰心里的疑惑不比他们两人少,她全身上下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处证明她刚刚很痛苦的伤口,与其说是真实的疼痛,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不属于她的深远回忆干涉了她的神经。
面对强行终止了法术的易慈,她有点尴尬地指了指那个裂缝:“要不……你再试试?”
话音刚落,裂缝就像听懂了她说话一样,再次溢出腾腾紫雾。
那雾气在空中交织成了一张纱网,当聚集得如绸缎一样浓密时,忽然失重般向着土坑笼下。
一个人形的轮廓披着黑紫浓雾编织的袍子,缓缓显形。
易慈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胳膊虚挡在白椰身前。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