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易慈仙人执行任务回来后,有些郁郁寡欢,不爱与人说话,回到山上就靠着岩石睡下了。
当时,山里一棵云杉树刚化灵不久,腿脚还不利索,不知被谁安排错了差事,那夜负责给易慈送吃食。
云杉端着一碟果子,和一壶松子酒,颤巍巍上了雪峰。
云杉站在洞口呼唤了许久,也听不到一声回应,正准备把碟子就地搁下时,转身瞧见灰冰岩上靠坐着一个银发白袍的仙人。
月色下,易慈肌肤胜雪,发丝勾绕在指间,半阖着一双金眸,嘴角挂着丝浅淡的笑。
也不知是月色恍惚,还是那夜当值的云杉昏了头,竟鬼使神差地走到他面前,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再之后,撼天动地的狂风和冰雹席卷整座雪山,几乎所有人都惊醒了。
雪兔子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脸上挂着懵懂睡意,推开门问道:“怎么回事?雪崩了吗?”
结果下一秒,他就被风给抬了出去。
众多小灵在风里飘刮了一整夜,才等来意识清醒后的易慈,他收拢五指,这才让狂风停下。
当年雪山差点被他掀搅翻个,直至今日也没人敢轻易去触碰易慈。
除了略跟易慈熟悉点的寒月,偶尔能搭一下肩,扯一下胳膊,再无人敢靠近。
雪兔子阴影不小,心有余悸道:“要碰你去碰,我可不想再被卷到天上。”
最后,还是山灵婆婆叹了口气,用定灵杖掀了掀易慈的袖口。
他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袖口掀开后,露出搭在膝前一双完整的手。
眼尖的火绒花惊呼了一声:“那条红线是什么?!”
山灵:“不是红线,是血。”
易慈冷白的手腕,多了一圈红色的血线,像是被线所缠,又在大力拉拽之后留下的痕迹。
山灵日日夜夜都守着洞口,怎么会有东西进来或者出去呢?
火绒花听到“血”这个字眼,也顾不得忌惮,直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