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农妇,但是双手的手掌却根本没有老茧,这说明她的男人,就没让她受过什么苦。
而吕小伟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只见他冷笑着问:“那条杀了张海的麻绳,两端都沾染有轻微的血迹,说明凶手在当时勒死张海的时候,由于用力过度,把自己的手掌也磨破了,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掌,有没有绳子勒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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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吕小伟又提高声音,指着地上张海的尸体道:“死者的指甲缝里,除了泥土外,还有一点点血迹,很明显是反抗的时候抓伤的,你的伤口在哪里?”
两个致命的问题,又把齐凤问的傻眼了,一个都回答不上来,而旁边的方生则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吕小伟指着一名锦衣卫说道:“你去,掰开方生的手掌,看看有没有绳子勒过的痕迹,然后把他的衣服扒了,看看他身上是否有新鲜的抓伤。”
听到吕小伟的吩咐,这名锦衣卫上前就直接掰开方生的手掌,果然双手都有绳子勒过的红色印记,上面还有一些摩擦伤口,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查验身上的抓痕,方生却沮丧的低下头说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大人,草民服了,我交代,是我伙同齐凤,一起杀了张海,我认罪。”
虽然围观的村民们,从吕小伟和方生、齐凤的对话中,早已隐约察觉到,他们两个人就是杀害张海的凶手,但是随着齐凤和方生不断的抛出各种谎言,村民们还是不敢下结论,如今,随着方生的认罪,围观村民这才真正确定,杀死张海的就是这对奸夫淫妇,一时间,群情激昂的开始叫骂。
“真的是他们两个?方生这个坏种,当初咱们村好心收留他,才让他能活到今天,现在居然还谋害咱们老张家的后代,真是恩将仇报的禽兽!”
“禽兽?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们两个能比得上禽兽?他们那是禽兽不如,呸!”
“你们可别糟蹋禽兽这两个字了,就算动物还知道护着自己的小崽子呢,他们这叫丧尽天良,这还是我听书学来的词语,怎么样,是不是很像他们做得这些事?”
“嗯,果然还得是你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长得丑了?要不是今天有大官在这里,我还能放过你不成?”
“来啊,放吧过来,谁怕谁!”
。。。。。。。
“肃静!”吕小伟制止了这些吃瓜群众的议论,吩咐锦衣卫将齐凤家的那些桌椅抬过来,然后就在埋尸这个荒废院子,重新开庭审理此案。
虽然方生已经认罪,但是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吕小伟还是指派一名锦衣卫,对方生身上的伤痕进行了检查记录,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大腿上,发现了几道新鲜的抓痕,这也符合吕小伟在他脑海中看见的画面。
当时方生是骑坐在张海背上,用绳子勒死张海的,所以按照人体肢体的活动范围,张海反手也只能抓到方生的大腿附近。
这次审案就简单了很多,如今证据确凿,而方生和齐凤的多次谎言已经被吕小伟揭穿,所以两个人都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案发经过。
原来,自从齐凤的男人去世后,还未成亲的方生,就对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生出觊觎之心,而后就常常无事献殷勤,帮助齐凤家干一些繁重的农活之类。
而齐凤娘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她的父母却没有重男轻女,反而对他娇生惯养,而且再出嫁之后,她男人也对她言听计从,不管什么农活都不让她沾手,这也养成了她好吃懒做的习性。
自从齐凤男人去世后,她就失去了唯一的靠山,虽说儿子张海能够干一些农活,但是比起原来的日子,她如今要做的事情就太多了,所以每当夜晚的时候,除了孤寂之外,还感叹没了男人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而方生的出现,不但填补了齐凤那颗孤独寂寞冷的内心,还让她又回到了不用干活的生活,所以一来二去,两个各有所图的人,就勾搭到了一起。
不过,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方生和齐凤走的越来越近,那些蛛丝马迹肯定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渐渐地村里也就传扬开了。
时间久了,居然传到了齐凤十二岁的儿子,张海的耳朵里面。
作为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本来正是自尊心强烈的时候,突然听见别人嘲笑他的母亲和野汉子勾搭,张海刚开始当然不信,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都这样说,张海也开始半信半疑。
随后的日子里,张海好几次晚上起床,溜去母亲房间外面悄悄偷听,不出意外,被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