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全。
一阵长长的午睡,在迟幼钦的故事里,二人睡得很安详。
只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断了美梦。
“迟哥!”
看着青罗帐长叹一口气,曹子衿才松开怀中的人,再看一眼那熟睡的容颜,才翻身起床。
“迟……”
还未喊完,凤厘就见着开了屋门,面色黑郁的曹子衿,“何事?”
“我……我找迟哥。”
“她睡着了。”
听得曹子衿这话,凤厘警惕地左右观望,见无旁人,才低声朝曹子衿喝道,“你不会又折腾我迟哥吧?”
折腾?
“立刻,消失。”
撞上曹子衿那突然投来的冷杀,凤厘一个激灵,“你……既然迟哥没醒,我……我有话跟你说。”
听得凤厘这话,曹子衿微垂眸,走出房门,带上门,站在廊栏处,“说。”
“你……是不是要去祁水山庄?”
见曹子衿突然转目探究地看着自己,凤厘咳嗽一声,又道,“我听说,这客栈里的江湖中人,都是要去。你……你可得保护好我迟哥。”
“怎么,你不跟着了?”
“我……我有点儿私事儿。”
“放心,她不会再有事。”
“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你,不过,这次姑且信你一次。那啥,我就先走了,迟哥醒了,你跟她说一声。”
“嗯。”
见曹子衿应下,凤厘裹裹身上的皮锦,吹了吹面上的肥肉,才转身一溜烟儿离开。
曹子衿若有所思地看着凤厘离开的背影,这个小子,有问题呐。
“楚王,真巧。”
游离状态的曹子衿,听得身后突然传来着莺莺女声,不禁微愣,随即,便也明白了是谁。
侧目,回以一笑,回房。
见曹子衿走的这般急,韩琳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急急脱口而出,“不知楚王可认识游十六,十六爷。“
大掌骤停。
“听过。”
而后,推门而入。
看着曹子衿消失的背影,独留那冰凉紧闭的门对着自己,韩琳只不由得揪心一疼。
自己绝不会认错,尽管隔了这么久,可是,那熟悉的背影,那冰冷的目光,绝对不会错。可是,他怎么是朝廷的人,还是一个王爷?若真是这样,那……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少主在客栈门外等着您呐。”
“竹一,我突然有点不舒服,你去跟大哥说,我今日就不去了。”
“小姐?”
再不管竹一,韩琳只转身,回到天字七号房中,靠在那紧闭的门后,不禁揪着胸口,如果他是楚王,也是游十六,那舅舅,不就是,一直在替朝廷做事?那父亲一直不让自己和游十六的人接触,是不是说,父亲知道?那……二哥的死,当真是他让人做的么?
怎么可以……
天字七号房中韩琳因为自己的想法而伤神之时,天字四号房里的两个人,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她认出来你了。”
“你怎么知道?”
迟幼钦果断躲开曹子衿伸向自己鼻头的长指,认真道,“女人的直觉。”
“嗯。”
“你……”
“钦钦,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担心什么?
看着迟幼钦紧蹙的眉头,曹子衿实在是摸不透,她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一个自己都不曾记得的女人,都让她这么害怕?那以后,宋乐娴和方筠儿入了楚王府,她怎么办?
思及于此,曹子衿果断挪了位置,直接坐到迟幼钦身旁,一个提手,将迟幼钦拉入怀中坐定,“钦钦,你是聪明的,你知道,我以后肯定,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可是,你要知道,你在这里,谁也抢不走你的位置,你是我的妻,这是我认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所以,就是说,还是要三妻四妾,然后,曾经欢好的人,也会和旁的女人欢好?
这算是感情洁癖么?
“你懂我的意思么?”
看着被曹子衿捏着放在他胸口的小手,迟幼钦只垂眸,自言自语道,“在我们那儿,有一种病,叫洁癖,就是,有一点的瑕疵,都会浑身不爽,会想尽办法,去掉那瑕疵,干干净净,纯粹的,才看着舒心。有一种绝症,叫感情洁癖,就是,如果,和一个人行了鱼水之欢,就不会再和别人再那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