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挽着玉妈妈的手,转身朝回走。
余光扫到那玉妈妈又欲发作,花娘才含笑开口说道,“适才姑娘在准备。现在,我就让你先验货。验了货,你瞧着,咱们念春坊的姑娘值不值得你星月阁的三等姑娘之后,咱们再议价!”
听得花娘这么说,玉妈妈忽地眸光贼亮,由着花娘将自己待到那舞台的一个角落坐下。
待那玉妈妈坐定,花娘眉头轻佻,转身对着舞台当中虚拍双手。
“啪!啪啪!”
“吱……”
舞台台楼之上,突地屋门齐齐打开,眨眼之间,屋内就翩翩飘出十来白衣纱裙的妙龄女子。转眸之间,只见那十女子白纱掩面,飘然而下。
待十人莲步悠悠在舞台之上错落而立,不知何处,竟就扬起了弦乐。竖耳聆听,若是熟悉音律之人,定是能听出那乐曲之中的不同寻常。
不若长萧不若笛,宫商角徵羽皆齐。
遥似蓬莱仙人曲,升入九宫落舞姿。
音起人忘情之时,台上的十人才随着那独特的乐器奏出的让玉妈妈十分耳熟的乐曲翩翩起舞。
拂袖起,挽袖落,握握楚腰绕若蛇。
白衫敛玉足,踝铃音脆伴乐出。
玉指纤纤齐拱月,仙语流连漫袭耳。
遥遥闻,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宁不知,
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一曲终了,群舞毕。
任是玉妈妈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排练调~教了那么多的姑娘,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姿态。
十个姑娘动作整齐划一,舞步精妙,衔接无缝,合着乐曲,起伏贴合,举手投足,当真就是一副北方佳人倾国倾城的模样。特别是那一方掩面的白纱,让她们的美,更是令人神往。
实在是让她惊讶,这小小边城,竟然有这样难得的姿色。
将玉妈妈面上的惊诧收入眸底,花娘给了玉妈妈大半天的时间缓过了劲儿,泯了一口茶,看着台上林林站立的十个女子,胸有成竹地问道一旁的玉妈妈,“玉妈妈觉得这舞怎么样?”
被花娘一问,玉妈妈收了三分眸中的贪念,才回道,“好,跳得好!”
一番夸赞,玉妈妈又突地话锋一转,道,“不过,我看这些姑娘里,都没有虞姬姑娘吧。”
果然是几十年的老手,就算看到这么惊艳的表演,还能这么准确地判断。
暗自感叹一句之后,花娘才道,“玉妈妈眼力惊人,花娘佩服!确实,虞姬姑娘今日不在,算着日子这两日您会从玄都来,所以就留了这十个姑娘,给您跳一支舞,让您好好考虑一下,拿多少诚意出来,带走她。”
玉妈妈一听这话,倏地脸色就大变,沉声问道,“花娘是说,虞姬姑娘现下不在念春坊?”
花娘见玉妈妈面色大变,却是没什么态度转变,巧笑盈盈地点头。
见不着人就交易,这可不是玉妈妈的风格。虽然这场舞确实让她惊诧不已,但是,鱼目混珠的人,她也见得不少。
“既是如此,那我过两日再来。”
见玉妈妈起身要走,花娘起身半拦住花妈妈,“唉,玉妈妈,咱们都是自家姐妹,这边城小地,除了念春坊,可没什么地方住得更舒服了。”
玉妈妈闻言顿足扫眼这半点不输星月阁的念春坊,若这念春坊开在玄都,那星月阁的地位,还当真是岌岌可危了!
“既然花娘挽留,那我玉妈妈也不矫情了,就在念春坊多住几日,等着那虞姬姑娘。”
听着这玉妈妈一字一顿地说完最后几个字,花娘莞尔一笑,“那是自然。”
说罢又转身朝候在一角的花子喊去,“花子,安顿好玉妈妈的人。”
待花子应下,与其余几个龟奴带走那几个随玉妈妈来的人,花娘才又转身对花妈妈道,“五年前边城大战,这五年来,亏得辽王镇地,咱们才从那战火中脱离出来。所以,咱们边城的姑娘,对外人都有抵触,玉妈妈若是带走了虞姬姑娘,可千万别让她和什么外族的人来往,否则,后果很严重!”
“花娘这话说得,我倒是不敢要那姑娘了。如今玄都外番之人频繁来往,星月阁也多有接待,若是被外番人看上,给了银子,难道我还不让他称心如意?”
听得玉妈妈这话,花娘搭在那玉妈妈手上的手轻轻挪开,顺带将眸光也转了向,道,“玉妈妈若是这么说,那虞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