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动作太利落,别说硕王愣住了,就连蔡曼云都没反应过来。
“素姐?”
素姐眼底闪过一抹回忆的痛苦,“本来我没想着亲自动手的,杀你灭口其实也不必我亲自来。但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潜意识里要来了,硕王爷,君念雅哪里做错了你就口口声声骂她是贱人?她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利,是你给了她权利,可你却又丢弃了她。重遇就重遇吧,主动纠缠上去的也是你硕王府的人!对人家要赶尽杀绝的也是你硕王!你自己种的孽你却还在怪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硕王,你该死!”
硕王还没感觉出疼来,素姐一把拔出匕首又是连番几刀刺下。可怜硕王大张着嘴连声音都没喊出来,只顾着不停地向外冒血了。
蔡曼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轻轻颤抖的素姐,“素姐,我们走吧。过去已经过去,未来有我陪你。早晚有一天,这些该死的人都会死的。”
“好,走。”
悄无声息地来了,悄无声息的走了。
等到君正玩到很晚才回来时,才发现硕王早就死透了。
……
而事实上,夏雪竹得到硕王的死讯却是比君正还早的。
因为季星留在硕王身上的那条小红蛇。
夏雪竹正在酒窖试酒时,季星和君念雅到了,小红蛇正盘在君念雅的头顶。
君念雅一脸嫌弃,“到了,下来,回你男人那里去!”
夏雪竹从啤酒缸里抬头,“小红蛇是母的?从哪里看的?下面吗?快过来给我看看!我一直不知道蛇的公母是从哪里分的。”
“夏雪竹!”君念雅满脸通红,季星就在这儿,他们俩还穿着一身严肃的朝服呢,她就不能给自己留点脸?
季星勉强表示镇定自若,尽管内心早就尴尬得恨不得扭头就走。他刚跟朝堂上一群老臣干完嘴架,为什么下朝了还要跟女人争论蛇的公母问题啊摔!
夏雪竹撇嘴表示不服,“拜托,你俩床单都滚过了吧?滚过的人来我这没滚过的面前装纯?有点过分了啊。”
“夏雪竹!”君念雅又羞又气地声音都变调了,“谁跟他……那啥过了!”
她即使扮了十几年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像夏雪竹那样把滚挂在嘴边啥事儿都没有。夏雪竹那张脸皮到底怎么长的!
夏雪竹表情更无辜了,“啤酒酿制成功的隔天早晨,难道不是季星抱着裹着床单的你从酒窖里出去的?啧啧啧,季星那腿瘸的,要说没有十次八次的能产生那种后果?”
“夏雪竹--”
一个声两个人,这次季星也加入到了声讨的行列。
“我腿瘸,那是因为我本来就腿瘸好么?跟什么十次……”君念雅一脚踢过去,季星被踹得身子一歪,领会精神,好吧,不说,“……什么次的没关系!”
“啊,我忘了这茬儿了。抱歉。”夏雪竹做刚想起来状,且不是很有诚意地道了歉。
君念雅心里再憋气,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跟夏雪竹纠缠,那句古话说的好,没脸的不怕有脸的。
她有脸,这就决定了她稳输。
赶紧翻篇,不然这酒窖的温度再上升的话,酒又该坏了。
“硕王死了。”
“啊,看你带着小红蛇进来找我,我就猜到了。”夏雪竹招呼他们两个过去坐下,一人一杯啤酒递过去,“谁下的手?”
君念雅摇头,“对方很谨慎,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夏雪竹看季星,“小红蛇说什么了?”
季星跟小红蛇交流一番,“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叫素姐,另一个不认识。”
“素姐?盛京有这么一号人么?”
大家都摇头。
夏雪竹也痛快,“那就会议结束,我这就回家问君无安去。”
见她说走就走,季星赶紧出声拦住她,“小红蛇还说,救了硕王的人就是素姐,而根本不是卿有宁。硕王亲口说出卿有宁的名字也是因为听了这个素姐的指示。”
君念雅觉得有些愧疚,“好像我们真的误会了卿小姐。”
夏雪竹无声地笑,“误会?是我们主动误会,还是被诱导误会,这事儿可也两说呢。念雅,你有了男人后善良不少哦。”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君念雅知道对于夏雪竹来说卿有宁这三个字只说出来就是刺激。
“明白,你也不用道歉,我算是提醒给你打个预防针吧,有了男人后的女人,直觉可比理智更重要哦。”夏雪竹坏坏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