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因为这一觉睡的真是舒服极了
可伸到一半时,眼睛睁开了,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白。白色的纱帐,白色的床,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天窗。这如果是在现代,她会由衷赞叹这种明亮的地中海风格真的很棒。但如果她没睡傻的话,这里是她重生后的古代吧?这样的白色格调配上古朴的家装,只会给人一种阴冷丧葬的感觉好么?
夏雪竹腾地坐起了身,这是哪里?
“醒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夏雪竹顺声看过去,一个身穿白衣的,呃,看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正端着一托盘吃的走过来。
他长发披散着,五官就如声音一样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看起来就一副很难接近的冰冷样子,但又奇怪的让人挪不开目光。他就像空谷中悠然独放的一株百合,清丽,静雅,孤芳自赏。他不是与世无争,他是压根就没把“世”看进眼里。
夏雪竹突然有一种哪怕就是现在他马上死去,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没准还能冲她不失礼数的挥手作别。
他毫不避讳地坐到夏雪竹的床前,一杯温茶先递了上前,“要先润润喉么?”
他说到喉,她才注意到了他的喉结,那么他就是男的了?
瞬间出手如电,三指成扣直掐他的脖子,“你绑的我?”
她居然对如何来的一无印象,可恶!指间不由内力加重,她清楚地看到了指甲下开始有血丝正在渗出,对面的他却依旧一脸清冷,好似什么感觉都没有。
“小姐身上可有绑痕?在下自问并未为难小姐不是吗?”
夏雪竹莫名对他这种不痛不痒的语气来得火大,“所以你的意思是礼数周到的把我‘请’来的了?就是一时忘了提前通知我要‘请’我?”
什么狗屁理论!他没实际意义上的绑她,她还得感谢他不成?
男人眉眼弯起,有了笑意却不见笑容,“曾数次听闻皇后娘娘口才不凡,如今一见果然令人惊艳。”
“你知道我是谁!”夏雪竹手臂一收,掐着男人的脖子直到眼前,“说!你绑我来什么目的!”
男人叹口气,眉眼低下一扫夏雪竹的手臂,“皇后娘娘确定要这么跟在下说话么?在下是没有意见,怕只怕……”
话声一顿的功夫,门突然“哐”地一声被人从外向里推开了。
一群男男女女,环肥的燕瘦的,粗犷的温文的,各自张牙舞爪着冲了进来。
“放开我相公!”
“放开我罗弟!”
“小婊咂,头一天来就敢对烟罗动手,当哥哥们是死的不成?兄弟姐妹们,上啊,撕了她!”
夏雪竹当下脑中闪过的一个结论,眼前这不男不女可男可女的人居然是男女通吃的总攻大人!
难道是相中了自己貌若天仙才用了什么诡异的法子掳了自己来?
更该死!
我再漂亮也轮不到你耍流氓!
想撕?呵呵,史上她就没撕输过!
左手一手拍在床板上,夏雪竹右手掐着烟罗一纵而起。这个总攻大人不用放,她单手就能撕了眼前这一群小婊咂!
可是她跳起来站在床上了,一手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一手运力于掌就要拍了,按姿势来说,相当的威武霸气,然而,她却没能拍下去。
她全身好像都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禁锢住了,就像有人拉住了她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她明明觉得气血还在流动,但她就是动不了了。
眼神不由瞬间沉下,异能!
不知叫什么的异能!
眼前这群人中居然有人会异能么?
一个粗犷的汉子跳上床就掰开了夏雪竹的手指,“罗弟,你没事吧?”
“滚开糙汉子,没看到我相公的脖子都出血了么?”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冲过来就抱走了汉子救到一半的烟罗,“谁会治愈来着?快给相公看看。”
一个矮个子妇人走了过来,手放到烟罗的脖子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可她脑门上渗出汗时,她才脸色苍白地收回了手,“抱歉相公,妾身的能力还是太弱了。”
烟罗脖子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有着淡淡的掐痕。
烟罗对矮个子妇人客气地拱手,“米姐客气了,烟罗已经好多了。”
看到烟罗无碍了,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了那个还在床上以威武霸气的姿势被定着的夏雪竹,“敢伤相公如此,兄弟姐妹们,我们不能饶了她!”
烟罗扬声,“各位消消气,这位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