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没陪寝,锦丰漾也被阿娇强求留下没回北元的军营。
夏雪竹一下子就精神了,“对了,我去看看阿娇和浅浅。”
她几下洗漱完,又换好衣服,风一般的速度冲出了营帐,又傻子一般的定在了门口。
她要去看的人,包括没打算去看的人就在面前不远处。
此时,正,怎么说,针锋相对?
阿娇对阿辰,钟浅浅对烟罗,关起对锦丰漾。
关起顶着鼻青脸肿先开的口,“六皇子早安,您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家丑不可外扬,必须先把这货弄走的。
锦丰漾没动地儿,“啧啧啧,关兄弟,你真的不先去看一下伤口的么?虽然你好的时候就没有本皇子漂亮,但也不能自暴自弃干脆毁了自己的容吧?太凶残了。你是刨了人家的祖坟了还是睡了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能对你下这么重的手呢?太丧尽天良了!”
钟浅浅瞪向烟罗的目光寸寸都是小火箭子,“臭男人,你凭什么对关哥下这么重的手?你是属蛮牛的么?能不能讲些道理了?不要孩子的明明是你,关哥打死你都是你活该!你有什么资格对关哥还手?”
烟罗头顶猪头,脚踩不安躁动的土石,“按你这逻辑,当初口口声声不要孩子的你早就应该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关哥?他是你哥不是我哥!就算是我哥,我也要照还手不误!我自己的私事跟他有半毛钱关系了?轮得到他来闲抓耗子多管事?”
“不许你冲浅姨吼!浅姨肚子里有小宝宝,浅姨最大!不许你欺负浅姨!”阿娇维护钟浅浅。
阿辰惯性地训斥出声,“阿娇,闭嘴!大人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三岁半的孩子掺和!”
“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
“那你怎么没早掐死我呢?天天定点为我熬牛乳的是哪个?”
“浅浅,跟关哥走,孩子你想生就生,生了关哥帮你养;你要不想生关哥这就带你去城里找大夫打掉。”
“阿娇闭嘴!”
“钟浅浅你敢!”
“关兄弟,你还是先去看看伤势吧,这血都要快滴到地上了。钟小姐请别意义用事,男人得到手了就不新鲜了其实是常态。在北元,闹到这种时候,其实就是男人在暗示你该为他纳一房妾了。烟公子,我理解得还准吧?不必感谢。钟小姐,需要介绍吗?一妾在手,万事无忧。阿娇小公主,不要跟哥哥这样置气。哥哥长大了,这想法自然跟小时候不一样。这就要求我们阿娇小公主也应该长大了哦。”
“滚!”来自所有人。
黑衣立即横剑,“放肆!”坚决不能允许主子在异国他乡受辱。
关起嚓一声也抽出了剑,一个外来客凭地话多不是找死是什么?这里有你什么事就你话多?
锦丰漾站到黑衣和关起中间,不怒反笑,“喂,本皇子远来是客吧?你们吵架又不是本皇子造成的,本皇子只是来劝架的,这也不对吗?啧啧啧,不知好歹是你们尧天人共同的属性么?”
夏雪竹看不下去了,撸袖子就蹿了出去,“我说六皇子,你这地图炮开的够广的啊,上辈子是画地图的是不是?还以为这辈子随手一划拉就是一片呢?看来多管闲事就是你们北元人的特性啊!切,这有什么好优越的?”
几句堵回去,再看向自己人,夏雪竹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
“关起,你那本事就是让你用在自己人身上的?那你也不行啊,有种儿你找君无安过招啊?烟罗,呵,我百般劝你进军效力你死活不同意,所以你是为的进军营不如在外面想打就打不受限制了?阿辰,昨天我们怎么说好的?上来就忘了还敢冲阿娇吼,显摆你的存在感呢?钟浅浅,阿娇!给我进来!”
挨个训了一遍,轮到女生了,夏雪竹属于本能的护短,要训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训。
她带着两个人要走,一转身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君无安。
君无安伸手拦住夏雪竹,“凡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两方都有错,你不能单独把她们两个带回屋去。要训,一起训,一起在这里训。”
夏雪竹叉腰,“君无安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阿娇和浅浅还有错了?阿娇有什么错?不吃肉的习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阿辰非得让她一天改过来,这有什么好坚持的?阿娇就是一辈子不吃肉怎么了?我能保证我的阿娇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吃。”
“浅浅更没错!什么?就因为没听话少喝了一杯牛乳?哈,孩子的营养是重要,准妈妈的状态就不重要了么?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