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竹为的就是让锦丰漾连着她一起撞到冰棺上,因为只有她的身上有着他的异能冰锥。
砰,撞上的声音再次传来。冯彪笑得更狂,“撞上了吧撞上了吧?哈哈哈。”
咔,清脆的一声响随之传来,冯彪的笑声戛然而止。什么情况?
匆匆定神看过去,这才发现这次在撞上后,夏雪竹却是没有沿着冰棺滑下来的,她两条胳膊由冰锥连着钉在了冰棺上,冰棺里冰锥的尖端之下一条裂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深着。
咔咔咔,裂缝的声音越加的多了起来。
夏雪竹面露了喜色,成了!
冯彪纵身前扑,身在半空,一记汇聚了十成内力的掌风已经拍了过去。
花无情大叶子一挥,众多的大丽花飞身而起,挡住了。
夏雪竹咬着牙抬起了另一条手臂,拿手肘处的冰锥对准一条裂缝,咔,重重地戳了进去。
她的身后大丽花们扑簌簌落了地。
再抬腿,咔,膝盖上的冰锥戳掉了冰棺一角。为她挡掌的花无情再次尸首分离,落在了冰棺之前。
锦丰漾抹一把嘴角的血飞了出去,“夏雪竹,我只能再撑住一次了!”
“好,一次就够了!”抬腿,咔,另一个膝盖上的冰锥也狠狠地戳进了冰棺。
锦丰漾的惨叫再次响起,然而他的表情却并没有多痛苦。接下来就该是冰棺碎裂的声音了吧?他也算值了。或许等不到他撞上墙,就会有君无安纵身而出挺身救他的吧?
然而他等了又等,一直等到他撞上墙,弹到地上,又滚了三滚,他还是没等到预想中的声音。
吐血了都不顾不得擦,他扭头看过去,却见那冰棺的外头不知何时又冻上了一层冰。
这次连夏雪竹的四肢都一起冻在上面了。
冯彪近在夏雪竹的身旁,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简直不能更轻松,“一次就够了?好啊,你够啊?你只要还能动,都算我输!”
四肢被冻,脖子被掐住,她还能如何动!能动的也只有嘴巴了。
夏雪竹死死盯着冯彪的眼睛,“君无安!你还不起来?你媳妇要被坏人掐死了!他说要先煎后杀再煎再杀还煎还杀!你死了都要戴绿帽子吗君无安?起来啊君无安!起来!”
锦丰漾正在悲凉地准备死去的心情时,一听夏雪竹这话,差点笑出来。这种时候就不要不着调到这个地步了吧?
冯彪也愣了,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君无安,在确定君无安一点异样都没有的时候,他又笑了,笑自己的草木皆兵。
君无安怎么可能逆天到那种地步!
这可是异能之冰啊,就算打破了冰棺,他也只能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转回头,手指用力,指间蹿出冰流,一点点开始包裹夏雪竹的身体。
看着夏雪竹的嘴被冻住,再也发不出声音后,冯彪满意地笑了,“你……”
才说一个字,又愣住,夏雪竹为什么在冲他笑?
咔!一声响。
什么声音?
本能地要扭头,可不过才有这个念头就听得背后,轰,哗啦,某种能冻人彻骨的冰浪直袭脑后。
感受到危险,冯彪掐着夏雪竹的脖子就把夏雪竹抡了起来,以她当武器向后猛甩了出去,同时他身向前纵了开来。
回头,呆住。
那是--君无安?他怎么可能活着出了自己的异能之冰!
此时的君无安一身冰碴儿,连眉毛上都有,看着的确不像一个正常人的模样,但他却是实打实地横抱着夏雪竹。
在他的掌心正散发出一种红色的光晕,那光晕慢慢地扩大着,慢慢地笼罩了夏雪竹的全身。夏雪竹体表的冰在融化,紧接着四肢上的冰锥也开始融化。
锦丰漾看傻了眼,即使花无情和夏雪竹都相信君无安会活,他也在为了救君无安出冰棺而努力,但他却是打心眼里不相信的。君无安又不是夏雪竹的意识形态,他是活生生的人啊。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冻在冰棺里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意识不死,这身体各器官的机能也会被冻坏的吧?怎么可能还好好地出来。
他朝着这方面努力,不过是因为他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为了抢回吞噬,他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可是,为什么这马他还就真活了?这到底是什么可怕的能力!不是说吞噬在冯彪那里的么?
锦丰漾僵硬着扭着脖子看向了花无情,以眼神寻问。
花无情回以面无表情,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