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极力找法子摆脱尴尬。
看着对面的夏雪竹削个苹果都快把眼睛长到苹果上了,君无安终于忍不住了。
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正好搁在夏雪竹的肩窝上。
“我不爱吃苹果,你削个别的给我吃。”
夏雪竹僵直着身子不敢动,“那,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削皮。”
“葡萄。”
“葡萄?葡萄怎么削皮?”
“用嘴削啊。”
噼哩啪啦,乒,乓。一天放两回烟花她心累啊。
“君,君……唔。”
他再让她混下去,他就是白目了。今天可是他等了两年多的洞房啊!
嘴亲着,人也横抱起来转身往里间走。
夏雪竹抓着他的头发狠心揪离他的头,“我,我没洗漱呢。”
君无安以拼着宁可被她揪掉头皮的大无畏精神一口咬上她的耳垂,“我也没呢,这叫臭味相投。”
某种感官的欢娱直冲头顶,夏雪竹以最后的理智堪堪拖延,“我,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君无安脚尖一旋,转身向后。
夏雪竹悄悄松一口气,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正要准备从君无安的怀里跳下来,却见君无安以抱着她的姿势弯身叼起了装了合欢酒的酒壶。
夏雪竹能清楚地听到酒流进了君无安的嘴里,然后酒壶被他一甩头扔到了地上。
她的心同酒壶一起碎了个响。
这稍后的动作基本不用猜。
夏雪竹带着服的不要不要的心情仰头迎上了君无安低头喂过来的合欢酒。
爷,您绝对是*界的珠穆朗玛!
……
如果说情是让人温暖不可或缺的白开水,那么欲就是让白开水永远一百度沸腾的火。酒是浇在火上的油,手在不停地浇油。而她就是水煮的鱼,游泳的技能完全忘却,身体却被迫不停地翻滚,再翻滚。
嗓子干得发出的声音都像车辗压过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还是觉得呼吸不过来。掌心的汗之洪水终于全面爆发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汗腺丰富到全身都是,感觉这一辈子的汗今天都流完了。
鸡蛋卷味,红烧肘子味,苹果味,酒味,各种味混杂在一起,糅合成了一种名为幸福的味道。
甜,齁嗓子的甜,让她不得不重重地喘来缓解这种甜。
还有点飘,她得十指紧紧地抠住再抠住,才能不让它飘远,
眼前白花花一片,耳边好像一直有人在喊“夏雪竹夏雪竹”,她自暴自弃地一仰头,应答的同时,死机了。
一欢成魔。
……
醒来时是在半夜。
饿醒的,肚子的腹鸣声如春雷滚滚。
意识却还未清醒。
夏雪竹惯性地抓过被子在肚子前捂了捂,困,接着睡。宁可饿死绝不困死。
迷糊间有什么香香的东西送到了嘴边。
啊,酱牛肉。她闭着眼睛笑,“君哥,谢谢。”
张嘴就吃,嚼了一下猛地睁眼,君无安捧着一碟酱牛肉做虔诚的投喂模样,寸缕不着。
夏雪竹眼前顿时浮现几个大字--喂肥了再杀了吃肉。
当然了,被吃的肯定是她。
眼神不由求饶,“哥,我总得需要睡觉的。”
“啊,没关系,你睡你的,我自己能行。”
能行你妹啊能行!哥,妹子刚熟,咱能细水长流慢慢吃么?
君无安:咱慢着呢啊?你看我不一片一片的喂呢吗?吃饱了再来,爷真的不求快的。
男人,持久性跟坚挺性一样重要!
再欢成鬼。
……
彻底清醒还是在午夜。
三天后的午夜。
传说中的合不拢腿,她整整体会了三天,且明显还有着继续的趋向。
看着君无安端着一盘热饺面带微笑地走过来,夏雪竹第一反应就是拉紧周身的被子把自己像个蛹似的裹得严严实实。
为了不死,宁可饿死也不能欢死!
“我不饿,不吃!”吃饱了就会被吃,她再不要傻下去了。
夏雪竹做坚定拒吃的壮烈样,却敌不过饺子的香味传来时,肚子本能的呼应一响。
“咕噜噜。”声音大得在寂静的夜里分外触目惊心。
君无安笑出声,端着饺子在床边坐下了,“你没看到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