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了锦丰漾一脸在等的表情。
这如果是她自己饿,她是铁定宁可饿死也绝不向锦丰漾开口的。
但这是阿娇饿。
夏雪竹强忍着恶心开口道,“吃的!”
只要她跟他说话,无论她说什么,锦丰漾都觉得心口的堵得慌轻松了不少。
“抱歉,没有了。”他说的是实话。本来是黑衣负责食物的,可是黑衣死了,其他人被一路追杀,早就为了便于摆脱追兵而把一切能扔下的东西都扔下了。
“那你就去找!”
夏雪竹命令的语气让锦丰漾喷笑出声,“夏雪竹,以你的立场,你到底哪只眼睛看得出我还能去为你找吃的?”
夏雪竹也冲他笑,一种嗜血的笑,“我不用眼睛看,我只用……”
锦丰漾瞬间明白了什么,急急出声阻止,“不要!”但还是晚了。
夏雪竹异能之剑自手臂上一划而过,鲜血喷出,溅到了正在扑过来阻止的锦丰漾的脸上。
锦丰漾木了半晌,抬手抹一把脸上的血,无力道,“夏雪竹你是个疯子!”
夏雪竹面无表情地回,“对付疯子最好的方法不就是比他更疯吗?感谢你的多情!”
以自残的方式威胁对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手段一向为夏雪竹所不耻。但现在的她,顾不上自己的自尊了。大白小黑失血过多已经没意识了,小蜗和她因为阿娇的缘故什么也不敢做,她也只能保证先不让阿娇饿着了。
她第一次觉得锦丰漾对她用情至深还不错,至少现在用上了。
锦丰漾默默地背过了身,“来人,去找些吃的。”
夏雪竹看着他的背影道,“锦丰漾,你真可怜。”客观来说,就算锦丰漾不是为她,而是为另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她也不觉得他有多伟大。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的时候,就只能是病态的可怜了。而被纠缠的另一个人,又何尝不是一种可怜?嘤,原地为自己默哀一秒钟。
锦丰漾回身,恢复了往日的骚包轻狂,“错,错过我的你才最可怜!所以,我怎么舍得你可怜!放心,我会对你一辈子负责的。”
夏雪竹:……
她又错了,她怎么就又以为这个变态还有救呢!
……
一段沉默之后,锦丰漾的人找回了一些包子和馒头。锦丰漾要把包子递过去,夏雪竹却拒绝后只选择了馒头。
锦丰漾明白她的意思,是觉得馒头没有馅,下了药的话更容易甄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多心了。在我已经给她种上了花,她的性命随时被我掌控的时候,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再多此一举的下药?”
夏雪竹只当没听见,反而更小心翼翼地自己先吃了一小块。在确定自己吃下没事后,才给了阿娇她吃剩下的。
至于小蜗,它吃她头上的金钗就好。
而锦丰漾,毫无一国之君的自觉,就那样席地而坐,大口吃着剩下的包子。
月亮慢慢地爬上了窗。月光从窗子斜洒而入,照亮了阿娇睡得安详的小脸。夏雪竹尽可能地把阿娇往怀里抱,怕阿娇凉着,而她自己也微微地闭目假寐着。
小蜗就停在夏雪竹的头顶处,小蜗牛的眼愣是瞪成了大奶牛的眼,就那样一瞬不瞬地瞪着锦丰漾,生怕他又出什么妖蛾子。
月亮继续高升,阿娇小脸上的月光渐渐移开了,夏雪竹的脸却越来越亮了。
起初小蜗没在意,可当夏雪竹脸上的皮肤下开始出现五颜六色的光时,它觉得不对劲了。
“娘?娘--”小蜗拿身子去撞夏雪竹的身体。
夏雪竹没睁开眼,身体却顺势后倒了下去。手臂无意识地松开,阿娇落地,却是一声都没发出来。
“娘!阿娇!”小蜗怒转身,“锦丰漾,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锦丰漾缓缓睁眼,“啊,做了这个!”
啪,一个响指,夏雪竹的眉心正中开出了一朵艳红色的花。
小蜗吓得本能地爆出身体的蓝光就要对锦丰漾出手。
锦丰漾一记冷光射过去,小蜗自动收回了蓝光。大白小黑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摆着,它不敢冒险。
它不由眼神向窗外瞟一眼,如果它离开去找爹报信呢?
锦丰漾起身走过来,“你敢向外走一步,我就送你一朵带血的花!”
小蜗马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