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不晓得吴央那话有什么好委屈那么久的,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经常被原主侮辱的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生闷气还挺讨人厌的,所以也沉默的对着顾玺域,等到他把她头发擦干,要吹灯休息的时候,才忍不住说道:“吴央说的话你生气了?”
“没有。”
裕宁打量了顾玺域一眼,因为他低着头她也没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是她让他别跪别说不敢的,但现在问问题,他就站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态度回答,这让裕宁觉得其实膝盖碰地的声音也挺好听的。
“那你在气什么?”
顾玺域微微抬头看了裕宁一眼,视线从她的脸滑过她月白色的肚兜。
“没有。”
“别说没有。”
“是。”
怪不得原主揍他呢,这样子还真是挺欠揍的。
裕宁伸手捏住了他的一边脸颊,顾玺域虽然身体挺厚,但脸上着实没什么肉,裕宁捏了两下才捏到了薄薄的一层肉。
“不是生气,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什么?”
顾玺域这次沉默了许久才回答,“王爷想让奴什么样子?”
“嗯,”裕宁皱了皱眉,试着形容了一下,“精神一点。”
“那王爷就别看其他的男人。”顾玺域漆黑的眸子对上了裕宁,“奴是因为王爷多看了春风楼的头牌几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爷想让奴恢复原来的样子,以后就别多看别的男人。”
裕宁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顾玺域说了什么,他竟然在吃醋,而且还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他被什么人附身了。
不是说好了是个卑微小奴才吗?怎么转眼一变,她都没做什么呢,这都变成了宠妾一类的人物了。
“你不怕我打你?”
裕宁眼睛一眯,手指从他脸上滑下,挑开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伤痕上轻轻擦过。
伤口刚愈合,裕宁虽然没用力,顾玺域的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表情还是那副样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样。
顾玺域把床榻侧面盒子里放着的鞭子递给了裕宁。
裕宁随意的玩了玩鞭子,原主的记忆里顾玺域应该都是一直是个普通的受欺负的角色,刚刚那番话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原主不止看过小倌,还摸过小倌的小手呢,都没见他爆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