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这人,幸灾乐祸可不好,赶紧走,就左边那个胡同”
“没有,我就是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两人说笑间进了鸦儿胡同,往里走了一段,到了一个独院门前,话匣子打开门:
“进吧,就这儿!”
华十二把车靠墙锁了,跟着话匣子走了进去,里面听到动静,张学军,灯罩,吴干事几个都迎了出来,没看到闷三儿。
张学军笑着招呼:“华爷,您来了,里面请!”
“可不敢当!”
华十二笑着摆手;“本来不想来的,您们派的这位特派员,连激将法都用上了,问我敢不敢来”
话匣子在一旁笑了起来:“那你这不来了么,你胆子大行了吧!”
几个人都笑,张学军跟华十二解释:
“我们没别的意思,就寻思一场误会,请您吃个饭,给您赔个罪!”
华十二被请到里面,见屋里摆了一桌子菜,有鱼有肉,在这年代绝对算是丰盛了。
张学军把华十二往主位上一按:“今天您坐这儿,我们陪着您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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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十二也不推辞,坐下之后就问:“闷三儿那哥们儿呢!”
“胡同口上厕所去了,一会儿就过来!”
鸦儿胡同外面,何雨柱扛着车圈变形的自行车,骂骂咧咧从沟里爬了上来,用衣服把屎擦干净,然后就开始找华十二。
到了这条胡同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华十二的自行车了。
他扛着车靠近,贼眉鼠眼的朝院里张望,猜测华十二八成就是跟那女人进了这一家。
易中海交给他的任务算是完成,傻柱回身看了看华十二的自行车,又看了看他借来这个变形的自行车,心里怎么想怎么堵挺慌。
他抬脚就要把华十二这车也给他踹变形了,可就听见身后有人嗷唠一嗓子:
“干嘛呢,信不信让你走不出这条胡同!”
何雨柱一回头,就见一条汉子,把刺刀都抽出来了,直接朝他冲了过来,而且院子里也有动静,显然打草惊蛇了。
他也不傻,扛着自行车就跑,最后从胡同另一头跑了。
张学军、华十二几人听到声音出来查看,就见闷三拿着两把刺刀还要追呢,前者叫了一声:
“三儿,干嘛呢!”
闷三儿骂道:“也不知道哪来一孙子,在咱眼皮底下要踹华爷这车儿!”
“算了,把车推院里来,华爷到了,咱们先吃!”
华十二一猜就是何雨柱,不过他没说出来,他已经明白对方想要干什么了,无非就是见话匣子跟自己在一起,误会了什么打算截胡,或者拦一道之类的,四合院小说里常见的桥段。
他也不吱声,就等着看戏,傻柱要上这个门儿来说他坏话,以张学军的脾气,傻柱这回肯定比刚才栽沟里还惨。
华十二没想到的是,之后上门的不是傻柱,而是易中海,他要是知道,肯定会笑出声来,那比傻柱倒霉还有意思呢。
几人回到酒桌,张学军带着几个兄弟敬华十二一杯酒:
“那天多谢华爷手下留情,哥几个敬您一杯,先干了!”
他和几个兄弟都一口闷。
华十二也跟着喝了,这才笑着问他:“我把你们都揍趴下了,你们还谢我?”
“那必须的,以您的身手,要废了我们不难吧,可您把我们都打成那样了,结果去了医院一瞧,全都是皮肉伤,抹点红药水就回来了,这谁还看不出来,您那是手下留情了啊!”
华十二点了点头,张学军知道好赖,懂得进退,为人还有义气,这人可交。
当即倒了杯酒:“来,以后大家就是朋友,见外的话就别提了!”
又碰了一个,张学军这才说起第二件事:
“那天您说这背后有你们院易中海的事情,我们也打听了,那老家伙是轧钢厂八级工,本事挺大,但咱爷们儿不能白让人算计了是吧,我们打算给他长点教训,不过他跟华爷您是一个院的,所以咱们动他之前,也跟您打个招呼!”
华十二点了点头:
“不用给我面子,我也烦他呢,不过你们也说他是八级工,关系到轧钢厂的生产工作,所以教训一下可以,别给弄死弄残了,那事情可就大了,你们也扛不起!”
张学军笑了笑:“放心吧,咱们整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手上有准儿。”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张学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