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脑袋低了下去:“我就是有点想法,并没有得手......”
杨厂长瞪了这货一眼,恨其不争,然后和李副厂长商量:“老易这个人我了解,有贼心也没贼胆,念在他并未得逞,以往对郭家建设做出过贡献,我看这一次就以警告为主吧!”
李副厂长断然道:“这可不行,这次没有实质性的处罚,万一以后他又犯了类似错误,谁来承担责任?不过有厂长求情,那就从轻发落吧,我看就开除好了!”
“不行!”
杨厂长也断然拒绝,八级工可是宝贝,是他完成生产任务的保证,是他仕途上的助力,可不能轻易放弃。
李副厂长呵呵一笑:“那厂长您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点不处罚吧?”
杨厂长沉吟了一下:
“那个秦淮茹的丈夫,是在厂里受的伤,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秦淮茹本身还怀着身孕,要是把事情闹大,怕是要出乱子,我看这个事情压一压,对外就说易中海在工作中犯了错误,为厂里造成损失,就不要提钻菜窖的事情了。”
“另外我们对待犯错误的同志,总不好一棒子打死,要帮他们改正错误才是关键,我看要不然就以这个名义降低他工级好了,把他降为一级工,依旧干八级工的活,并且两年之内不能晋升,算是留厂观察!”
他说完看向华十二:“小华同志,这案子是你办的,你看怎么样?”
杨厂长说话的时候,满含深意,那意思好处都给你了,差不多就行了。
李副厂长朝华十二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了。
华十二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另外他还想着揭穿易中海贪污何家兄妹生活费的问题,看何家与易中海撕逼呢,现在将其一棒子打死,有些太便宜易中海了。
当即点头:“那我听领导的,就这么办吧!”
杨厂长带着易中海走了,李副厂长临走的时候,笑着拍了拍华十二的肩膀:
“小华同志的工作做的不错,有空去我办公室坐坐!”
显然这一阵,杨厂长输了一招,李副厂长则胜了半子,另外半子当然是落在华十二这里。
上午厂里领导开会,研究易中海的问题,同时会议上杨厂长主动提出给年轻同志加加担子,华十二提副科长的事情被摆在了案头。
有了两位厂长的力挺,华十二毫无悬念的得到了保卫科副科长的职位。
中午厂里广播,就将华十二通过保卫科副科长任命的消息广播了三遍,同时也宣布了对易中海的处罚。
易中海听到广播里华十二被树立为正面典型,而他则成了反面教材,顿时无比郁闷,感受到周围投来的目光,不知是否是他自己的错觉,他感觉那些目光里都是讥讽嘲笑之意。
哇的一下,易中海直接吐血昏了过去,被同车间的工友,手忙脚乱的送往厂医务室。
有人知道易中海和傻柱关系好,连忙跑去食堂找傻柱:“何雨柱,易师傅吐血被送医务室了!”
何雨柱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情不想管,但当他想到当初何大清刚走那两年,他和雨水兄妹俩吃不上饭,易中海每个月都给他们一两块钱,帮他们渡过难关的时候,终究不忍心,前往医务室查看情况去了。
易中海在医务室幽幽醒来,见到何雨柱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柱子,一大爷就知道你是重感情的!”
何雨柱有些纠结:“一大爷,你和秦姐......”
易中海连忙道:“一大爷对天发誓,我们绝对是清白的,那都是华十二陷害我的啊......”
人在对一件事情抱有很大期望的情况下,往往会下意识的欺骗自己,相信好的一面消息,下意识忽略事情的真相。
所以易中海这么一说,傻柱立刻就信了,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钻菜窖的事实。
现在傻柱满心欢喜,他的秦姐果然是清白的,他认为都是华十二那个混蛋挑拨是非,才让他对一大爷和秦姐产生了误会。
保卫科,广播里公布华十二升职为副科长之后,他宣布下班他在东来顺请客,请保卫科的同事好好搓上一顿,庆祝一下,肉管够。
顿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就是因为他升职心里不爽的人,此时对他不满的心思都淡了几分。
下班之后,华十二又出去买了几条烟,留给今天值班的兄弟,剩下的人全都东来顺走起。
一顿火锅下来,华十二的人缘儿在保卫科又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