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手的对手,几个呼吸就被斩杀干净。
这时候,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脑海中都出现了两个字‘死士’!
不错,这些人就是死士!
都是从英宗时期到现在,犯了大罪,被关进诏狱的前厂卫成员。
这些人关在诏狱之中,下场最好的一个都是秋后问斩,华十二许他们家人平安,答应给安家费,这些人都抢着替他卖命。
不是他们相信华十二,而是没有选择。
今天任我行、令狐冲他们混进皇宫都是华十二让人放的水,自然也提前安排了这些死士,同样扮成官员,就坐在他们左右,伺机偷袭。
这些死士在获罪之前,都是厂卫,本来就是官场中人,又受过厂卫专业的刺杀培训,扮起官员来得心应手,毫无二致,便是不知情的正经官员都看不出来,更别说任我行、令狐冲这几个土鳖了,根本难以分辨。
刚才令狐冲等人掀桌子的时候,真正的官员都在混乱中被人带着跑开,只有这些抱了必死之心的死士,装作腿软脚软,留在了原地。
与其说这些死士被那些武僧挟持为人质,不如说他们主动去当的这个人质。
突然发动之下,果然立刻建功。
令狐冲用剑逼着脖子的那个死士,丝毫不顾脖子上的剑刃,套出匕首猛然朝单臂挟持他的任盈盈扎了过去,刚才唯唯诺诺,怂的一比,现在就像一只凶狠的恶狼,凶猛无比,择人而噬。
任盈盈根本没反应过来,若非令狐冲反应快一剑刺死了对方,独臂任盈盈已经香消玉殒了。
本来几十个同伴转眼之间就剩下小猫两三只,别说令狐冲,任我行都没想到。
此时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几人已经有了死志,华十二也看出几个人怕是要玩命了,这可不行,他任务还没做呢。
也没让人直接发射连弩收工,而是朝给了令狐冲一个提议,只听他道:
“同门一场,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们四个分别和我打一场,只要单挑能胜过我,包括这些少林余孽在内,我马上就放你们离开!”
这话说的狂傲无比,分别打一场,那不就是车轮战么!
就连和戏班子站在一处的红衣花旦都微微差异,这个少年郎竟然如此狂傲。
那边任我行、令狐冲等人都动了心思,向问天低声道:“教主,姑爷,你们两个实力最强,在后压阵,我去会会他!”
说完也不等任我行答应,向问天提着刀便大步上前:“老子是天王老子向问天,烟雨楼被你挑断脚筋的那个,今天就是来报仇的!”
任我行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向问天在用自己给他趟路,让他看清华十二的路数呢。
华十二掏了掏耳朵对向问天:“你前半句连个逗号都没有,和我这儿说绕口令呢?”
他说着摆了摆手,手持弩箭的厂卫俱都慢慢后退,在双方之间,空出一个方圆二十米的左右的场地来,足够两人单挑。
华十二从路小川手里接过一把普通的精钢长剑,上前对向问天勾了勾手指:
“来吧,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向问天大吼一声,身上衣服登时鼓荡起来,须发皆张,无风自动,显然是内力深厚到了一定境界才能显现出来的外在表现、
下一瞬,向问天人刀合一劈了过来,他手中刀锋之上,竟然不可思议的显现出一层淡淡青芒。
“这是真没少吸啊!”
华十二身影一动,如同鬼魅出现在向问天瘸腿一侧,一剑就从后者后腰刺了进去,就在他动作的时候,混在戏班子里的红衣花旦,眼里露出好奇之色。
这红衣花旦看了华十二一眼,转头又若有所思的看那两个新娘子,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
向问天一刀走空,轰的一声劈在地上,竟然斩出一尺多深的刀痕,可这一刀劈过之后,就僵立当场、
随着华十二从他腰中拔出宝剑,向问天琅踉跄跄倒在地上。
向问天那一刀,够快,够劲,但是奈何他腿脚不灵活,华十二攻击他不灵活的一侧,辟邪之下,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
“向大哥!”这是令狐冲惊呼。
“向叔叔!”这是任盈盈惊呼。
华十二眨了眨眼睛,什么情况,独眼令狐和独臂任小姐竟然差辈了,他就琢磨,这对狗男女是不是故意找刺激啊!
令狐冲和任盈盈奔到向问天身前查看其状况,见其不但腰间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