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二月红这个重色轻友的骚包,转头对冯程程伸出双手,张开怀抱。
二月红:你好意思说我重色轻友?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华十二此行是去了国外,天各一方,万里之遥,冯程程作为妻子哪有不担心自己丈夫的道理,知道丈夫回来,早已心情激荡,眼波中千般柔情都快抑制不住了。
可她作为大家闺秀,接受过良好教育,虽然心中迫不及待投入丈夫怀抱,可又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做呢,正在内心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丈夫抱在怀中,顿时霞飞双颊,羞涩不已。
但她还是忍不住轻声说道:“十二,我好想你!”
周围传来善意的笑声,让她更是羞涩不堪,把头埋在华十二肩膀上,感受丈夫带来的安全感!
“咳咳......”
在冯敬尧连咳几声的提醒下,冯程程终于想到这次回来的还有自己老爸,红着脸从华十二怀抱里离开,看着黑着脸的老爸,有些不好意的打招呼道:
“爹地,我想你了!”
冯敬尧哼了一声:“你要之前这么说,我就真相信了!”
说完老冯也不想再打趣女儿,只能叹了口气道:“哎,女大不中留,程程你可别忘了生个儿子要姓冯才行啊......”
“哎呀,您说这个干什么啊!”冯程程觉得这么多人,特别不好意思。
华十二扯了老丈人一下:“都答应你的事情,你就没事儿别总提了,这都快魔障了!”
之后段小楼、和尚、小癞子等师兄弟都上来说话,华十二在羊城走的匆忙,他们这段时间都颇为担心,如今在长沙再聚,这些师弟们也终于经放下心来。
冯程程告诉华十二,他们从羊城来长沙的路上也有一些波折,不过有查老板和周西宇在,事情都非常顺利的解决了。
华十二对查老板和周西宇抱拳,多谢两人照拂他这些亲人朋友,查老板笑着还礼:
“我决定加入喜福成了,以后就跟着你干,所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周西宇点头道:“正是如此!”
“好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对于查老板做出的决定,他自然举双手欢迎,无论是戏班子这边,还是兵工厂那边都需要查老板与周西宇这样的高手坐镇。
与两人说完,华十二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开玩笑似的朝二月红道:
“怎么不见白妞,这么多年不见,也不说来迎迎我这个师哥!”
二月红歉意道:“丫头这两天病情加重,见不得风,白妞陪着她在花厅等着呢,还请师哥不要见怪!”
白妞毕竟是妾,丫头才是二月红的正房夫人,正房没出来迎接,自然没有小妾出来见客的道理。
华十二捶了二月红一下:“什么见不见怪的,怎么这些年不见,你跟我还外道了,说的这都什么话啊!”
二月红招呼道:“大师哥,咱们别在门口围着了,去里面叙话,我也介绍一下丫头给你认识!”
“好,正要见见弟妹!”
一帮人众星拱月一般,把华十二和冯敬尧请入红府,刚进门,就在红府下人的提醒下,翁婿两个才想起驴车上还有俩人呢。
来的路上又是坠机,又是断腿,舟车劳顿遭了不少罪,所以进城的时候赵心川、何安下师徒俩睡着了,结果华十二就把这俩货给忘了。
华十二一拍脑袋:“就说忘了点什么嘛,岳丈你也真是的,都不提醒我一下!”
冯敬尧眼神幽怨,你朋友你都不记得,怨我喽!
众人这才注意到车上的赵心川与何安下,连忙上前慰问,两人在众人的嘘寒问暖中醒来,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只觉得人间自有真情在啊,见到亲人了这是,丝毫不知道,差点就被落在大街上。
把驴车牵进红府,二月红让下人找房间把两个伤号安置下来。
华十二没先去花厅见丫头,而是跟着去了客房,朝红府佣人要了一个浴桶,拿出兄弟会的药浴给两人泡上,这才去红府花厅叙话。
二月红全程跟随,这浴桶的待遇当初他也享受过,自然知道这疗伤药物的神异之处,眼里都是火热。
等出了客房,二月红连忙问道:“师哥,这个药浴能不能治疗丫头的病?”
华十二摇了摇头:“不能,这是伤药,可治疗一切不瞬间致死的内外伤势,但却治不了病!”
见二月红露出失望之色,华十二笑着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