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根指头,搭在丫头的寸关尺上,细细感受起来。
花厅里众人都屏气宁神,怕打扰了大师哥号脉,可这时候就听有人在外面就叫道:
“师父,我找到治疗师娘的药了!”
这突兀而来的叫声让华十二微微蹙眉,二月红也露出不喜之色,紧接着一个布衣青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闯了进来,脸上全都是喜色。
可当这青年看到华十二握住丫头的手腕时,顿时脸色一寒,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伸手一指:
“松开我师娘!”
说着冲过来对着华十二就是一拳。
华十二动都没动,就跟没看见一样,继续号脉,二月红哪能容这人在师哥面前放肆,一脚将对方踹了出去:
“孽障,你干什么!”
“师父,他对师娘无礼啊!”
那青年被踹在肚子上,疼的汗都出来了,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但却并不顾及自身疼痛,指着华十二咬牙切齿的说到。
丫头这边也顾不上号脉了,连忙起身挡在那青年与二月红之间,对后者道:
“哥,陈皮他不是有意的,只是误会了而已!”
华十二正仔细感受脉象呢,丫头猛一起身,他都没想到,不由得有些错愕,紧接着他听丫头叫出‘陈皮’的名字,这才朝那年轻人看去,原来这就是二月红的那个逆徒啊。
他目光在丫头和陈皮之间来回移动,感觉这俩人不太正常啊。
当然华十二不是怀疑丫头与陈皮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只是觉得丫头有些不太注意人与人相处的距离了。
看过一些原剧情的他,自然知道陈皮是喜欢丫头的,女人对这类事情最是敏感,他不信丫头没感觉到陈皮的心思,只是好像她并没有处理好这份关系。
二月红一脸怒气,对陈皮斥道:“不知所谓,这是我的师哥,他正在给你师娘看病,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陈皮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但他并不后悔,他看见华十二抓住师娘的手,他就特别不舒服,看病也好,诊脉也罢,要是那些老头子大夫,他觉得没什么,可这个小白脸他接受不了。
二月红要知道徒弟的想法,估计现在就能清理门户,你妹的,他是丫头的丈夫还没什么想法呢,你特么接受不了算怎么回事!
陈皮虽然心里不服,但还是对二月红道:“师父,陈皮知错了!”
二月红气到:“对你师伯说去.....”
陈皮看向华十二,不情不愿的道:“我错了!”
二月红就想绕过丫头去踹陈皮:“叫人不会啊.....”
丫头赶紧拦住,转头对陈皮道:“还不快点叫人!”
陈皮这次极为听话,对华十二道:“师伯,陈皮知错了!”
二月红脸色有些复杂的对华十二道:“师哥,他就是陈久良的儿子!”
华十二恍然,想到当初的陈久良,心说果然和他爹一个德行。
场面话还得说:“行了,不知者不罪,以后做事谨慎一些,省的给你师父闯出祸来!”
他转头对丫头道:“咱们继续号脉吧!”
丫头正要答应,陈皮却道:“不用了,我已经给师娘找到药了,这是丑国人的药,师娘只要打完这个就不疼了!”
说着伸手去摸口袋,可下一刻却是神情一怔,因为口袋已经湿了,他把口袋里的东西翻出来,都是玻璃碎片,显然药剂在刚才他被二月红踹倒在地的时候已经破碎了。
“不,怎么会这样.....”
陈皮不顾手指被碎玻璃划破流出的鲜血,目眦欲裂的瞪向华十二:
“都怨你,都怪你,要不然药也不会被打破......”
二月红气的大骂:“孽障,你说的什么混话!”
丫头见陈皮流血,赶紧安抚二月红,然后担心的过去帮忙包扎。
华十二见丫头这样,越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妥,打算回头提醒一下丫头要注意分寸,可就在这时候,他鼻子一动,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