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肺腑。可是他后背的剑伤是从怎么来的呢?”谷雨看着他,不解地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到底谈了什么?”
“没有。我问他什么都不说。”虞刑一脸无辜地说:“我估计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所以才把自己憋成内伤的。”
谷雨默默: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油嘴滑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至少在中午之前要让他站起来。”浩磊有些烦躁地说:“如果我接任兵家的执掌,他不露面的话,我们道家恐怕又要落人口实。”
“这也好办。”虞刑不以为然地笑笑:“你今天来找他商量,不就是怕道家的门人做了兵家的执掌,会被刑家猜忌吗?你今天中午扶着他过去,就说他是被你气出了内伤,他们看到他这副德行,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这样行吗?”浩磊迟疑着说道:“这样会不会被人家认为他气性太大了?毕竟他在同道中的形象一直是温和大度的。”
“温和大度?那是你们这么认为。在同道眼里,他护犊子已经护到丧心病狂了,他要是对你狠厉点儿,旁人只有拍手称快的份儿。”虞刑不以为然地说道。
“丧心病狂?是吗?”浩磊冷冷一笑:“他护得最狠的那个犊子,难道不是你?”
虞刑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你才犊子呢!”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浩磊冷着脸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