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送来的。”管家说道。
张君耀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惊讶:“是一位公子?他可说过他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管家摇摇头,“他没有说,只说跟公子是萍水相逢。他的相貌……老奴记不起来了。”
张君耀握着手里的锦囊,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萍水相逢?明月小筑?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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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君耀乘一骑快马,踏着春风十里,独自一人赶到了明月小筑。
他轻摇折扇,走过竹桥,伴着山间的莺声燕语,流水潺潺,走到了水榭之上。水榭中并无人迹,只是案几上多了一副字:“闻君姿容绝世,才华无双,余踏月来访,独饮玉壶美酒,特留美玉一枚,权当酒钱。”
张君耀拿起桌上的玉壶,果然玉壶已空;他又拈起宣纸上的那枚玉佩,只见玉佩上透雕着清雅的翠竹,恰巧与他衣衫上的泼墨翠竹相得益彰。
他拿起桌上的字看了又看,又拿出锦囊中的字条对比了一下,俊眉微蹙,自语道:“是一个人的字!原来他已经走了。他既闻我姿容绝世,才华无双,为何只喝了我的美酒,而不与我见一面呢?莫非他还有急事?”
毕竟是少年心性儿,张君耀没有见到人,心下难免好奇,所以索性在明月小筑里住下,一直等到第八天头上儿,父亲差人来催他回家,他才带着满腔的疑惑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