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总该学会自己面对,你和我爸不能护我一辈子不是?”
“我也知道这个理儿,这不是不舍得你嘛,再说了,我和你爸不能护你一辈子,这才着急你的终身大事,想找个牢靠的人护你一辈子不是?”包妈妈那边抹了抹泪,说道。
“妈——这事真得看缘分,你就别催了,你再这样,我真不敢回去了,毕业后就在这里找份工作也不错。”莫贝贝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拿出杀手锏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这孩子,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我们做父母的心情。”包妈妈果然服软,抱怨了两句,又仔细的嘱咐了莫贝贝一通,然后才挂断电话。
莫贝贝握着手机,坐在书房里落寞而又自嘲的笑笑,方景逸会是那个能护自己一辈子的人?真是笑话!也不知道家里那些人都是些什么眼光!齐齐的都被那只死狐狸骗了!
虽然远在异国他乡,但是时间长了,莫贝贝也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应,尤其是在酒吧这种地方,除了周围的人大多数肤色不同之外,倒是跟国内的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一杯杯啤酒下肚,莫贝贝觉得不光是心口苦闷了,从嘴巴到喉咙都充满苦涩,是谁告诉她一醉解千愁的,古人都他妈的是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骗子!
要是平常,莫贝贝是不会放纵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的,以前在国内她经常混迹酒吧这样的场所,可以毫无顾忌,但是那时候身边有厉墨白,把她保护的滴水不漏,但是现在自己孑然一身,她还是有危机意识的,知道酒吧这种地方,酒鬼多,色狼更多,尤其是在这个民风开放,奉行行乐及时的国度。
只不过,她今天心里特别的堵,酒量没有平常好,只不过喝了几杯,就有些招架不住,眼神涣散起来,而在周围那些早就注意到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子的客人,看到这种情形,也都跃跃欲试起来,有两个高大的男子同时走了过来对莫贝贝示好。
莫贝贝皱着眉头,厌恶的扫了一眼那两个男人,又倒了一杯酒,继续喝起来。
那两个人倒也识趣,约炮不成,耸耸肩膀,又退回去了,毕竟酒吧里,可不止这么一朵花儿,勉强来的没意思。
但是也有不识情趣的,硬是纠缠着不放的,一个金发碧眼的瘦高男人将莫贝贝堵在座位上,不管莫贝贝脸上的表情如何厌恶,总是涎着脸不离开,甚至最后竟然放浪的开始对莫贝贝上下其手起来。
坐在二楼拐角的一个女人看着被纠缠住不能脱困的莫贝贝,对身边的男人说:“厉二少还想忍到什么时候?”
厉墨白坐在位置上,脸色铁青,握着酒瓶的手指间泛白,看着楼下那一幕,显然已经是在极力隐忍,但是听到林静的话,却仍旧是嘴硬:“让她受点教训,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再不长脑子的来这种地方鬼混!”
林静看了一眼厉墨白,好笑的轻抿了一口酒,心想厉二少你这恨不得将手里的酒瓶子丢过去砸人家个脑袋开花的表情是肿么回事?也太言不由衷了吧?
演技越来越差了!
“受点教训固然是必要的,但是厉二少确定这个是教训人的好时机?要是我,宁可关起门来打她个屁股开花,狠狠给她长长记性,也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啧啧,那个黄毛怪长得可真是让人食不下咽啊,一看就是个色中饿鬼,莫大小姐这次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林静长吁短叹的开口,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家伙真是别扭的让人受不了,这两年,莫家大小姐可真是没少从他这里碰壁,她知道这男人早就消了气了,可是却偏偏恶趣味的喜欢上了这种整人的戏码,每次看到莫贝贝从他这里受创离开,他都有种解气的感觉,可是偏偏解气之后,又犯贱的暗中注意着莫贝贝的一举一动,明明是在意的不得了,却每每不给人家好脸色,总这么折磨着人家,逼得莫贝贝发疯,他自己也跟着快要疯了,简直就是变态!
这不,今天听说方景逸约莫贝贝见面,然后就开始坐立不安了,听说莫贝贝来了酒吧,又巴巴的跟来了,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心理,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冰释前嫌,非要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不是变态是什么?
厉墨白不悦的看了林静一眼,然后准备下楼去,虽然林静刚才的话不好听,但是总算是给了他个出手的理由,有了这个台阶,他立马就顺着下了。
只不过,厉墨白才走了两步,就又退回来了,脸上比刚才更加难看,林静不解的扫了他一眼,转头看楼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呦呵,厉二少这是被人截胡了啊。”
厉墨白生气的将手里的酒瓶子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