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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也是机巧山庄的机关?”西门听雪因为打不开云起舞房间的门,怀疑这是机巧山庄设下的机关,所以就放弃了,转而往其他方向逃去。
当西门听雪逃走的时候,南宫明朗便在他的身后出现,疑惑不解地看着云起舞的房门,觉得此事有点蹊跷。
他清楚地记得御风楼里的任何机关陷阱,任何阵法,所以他可以肯定,这里绝对没有布下任何的机关,更没有布下阵法,按理说西门听雪刚才应该可以推开那间房间的房门,可结果却是推不开,这是为何?
“阿飞,你去试试。”南宫明朗为了弄明白这件事,让于飞去试一试。
“是。”于飞听令行事,走到云起舞的房门外,稍微用点里推门,结果一推门就开了,而且因为他用力有点过,推开门的声音有点大,惊到了房间里的人。
奇怪,为什么西门听雪推不开这扇门,而他却能推开?
难道西门听雪刚刚没有用力推门吗?
于飞不管有没有惊到屋里的人,因为这件事太过诡异,得出结果之后便看向南宫明朗,说道:“公子,这门打开了。”
“有点意思。”南宫明朗没有像于飞那样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而是神秘笑笑,然后往房间走去,一进门便看到屋里的云起舞正在穿衣服,不过基本已经穿好了,只是在整理罢了。
即便是这样,南宫明朗也为自己唐突的行为向云起舞认错,“姑娘,实在抱歉,在下无意冲撞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嘴上说得漂亮,但行动上却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更没有回避,就这样站在房间里不动,看着还在整理衣服的人。
南宫明朗其实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云起舞故意弄出来的。她知道西门听雪走之后门外又来了另外两个人,所以把迷花剑雨给收了,让他们能够成功将房门打开,并且装出正在穿衣的样子,好让他们以为她刚刚是被推门的声音惊醒,正在着急穿衣服。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事,尤其是女子,应该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所以云起舞气愤瞪着南宫命令,骂道:“非礼勿视,公子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你进来的时候不敲门也就罢了,看到我在穿衣,竟然不回避,知不知道‘礼数’二字怎么写?”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我家公子说话,活得不耐烦了吗?”于飞对云起舞的态度很是不满,严厉斥责她。
“你们家公子做了令人气愤之事,难道我不该说?不要拿出你们是我‘救命恩人’之类的事来说话,我可从来不觉得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再敢对我们家公子不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你家公子对我不敬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何能与我家公子相提并论?”
“不就是御风楼的主人,机巧山庄的少庄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他和一般人不同,长着三头六臂,四只眼睛,两个鼻子,两张嘴巴?”
“我杀了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于飞太过气愤,欲对云起舞出剑。
云起舞做好准备应战。其实她也不想得罪这些人,只是他们的行事作风让她很不爽,说的话也让她很不喜欢,加上她自己有点情绪,说着说着没能控制住,结果就闹出这样了。
也罢,既然已经闹了,那就闹吧,反正她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现在有足够的战斗力。
就在云起舞准备应战的时候,南宫明朗竟然阻止了于飞,不仅不让于飞动手,还训斥他,“从进来到现在,我才说了一句话,你就说了一大堆,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于飞听到这话,已经明白南宫明朗不想对云起舞动手,立即将剑收回,跪下认错,“公子恕罪,属下知错了。”
“念你初犯,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下次若是再犯,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情面了。”
“是。”
南宫明朗训斥完于飞之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云起舞身上,放出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像是温柔友好,但又像是隐身诡异,给人一种着迷的感觉,但又有害怕的感觉。
“在下教导无方,没能管教好自己的属下,还请姑娘见谅。刚才的事的确是在下的不对,在下给姑娘陪个不是。”
“你是南宫明朗。”云起舞没有回应南宫明朗的道歉,而是直接说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