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晚上,这种僵持的状态被他亲手打破。
“嘿,哥,待会你负责把甜心姐送回去啊。”
奇迹生日那天,他们一群人喝高了,她原本要和向左一起回向家别墅,奈何小左醉得熏熏然,她被众人一致要求丢给傅胤丞照顾。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亲弟弟生日,他却找了让大家无法反驳的借口,最后滴酒未沾。
奇迹说完后,他当着大家的面牵起她的手承诺,“你们几个悠着点,我送回甜心再回来送你们,一个个别乱跑,在这里等我。”
她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从包厢里出来后,她没挣扎,他没松开,俩人一直手牵手走向地下停车库。
他为她打开副驾驶车门才松开了她的手,也没交代任何话,就为她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发动车子沉默驶离停车场。
酒店距离她租的高级公寓有点远,车速不快不慢,他打开了车载音乐,一路上只有音乐流淌在封闭的车厢里,她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把玩包包上的搭扣。
她斜视他,“胤丞哥,你还在生我气呢?”
他的侧面线条向来好看,即使微怒时也别有一番味道,他目视前方,嘴角微勾,带点嘲讽的弧度,“你不是说过我不会那样对你的,那么我又怎么会生气?”
她呵呵一笑,死鸭子嘴硬的男人啊。
他见她笑了,好似很惊讶,偏首,瞥她一眼,“笑什么?”
“没笑什么。”她摇头回答,“你既然没有生气,为何最近待我两幅面孔,人前没事人,人后就差要揍我一顿解恨。”
“心心。”他唤她一声,后来又不说话了。
她摸不清他的意图,追问他,“你要和我说什么?”
她注意到车速慢慢降下来,他把车停靠到某座大型超市广场上的停车带上,他打开天窗然后熄火,有秋风灌进来,凉飕飕的。
她不禁哆嗦了一下,随后兜头罩来他的外套,好闻的香水味混合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她正要伸手拿下头顶上的衣服,她的手就被他捉住,衣服被他拿下,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愣愣地看着他,他们好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自从一年前她离开这里,她忽然有点怀念被他疼爱的这种甜蜜宠溺感觉。
他的黑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撩起她的感官,他的话语让她一阵失神。
“这一年来,我不停在回想、深思,到底我们之间哪里出现了问题,使你宁愿撒谎有了男人也不要我,这几天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你想听一听吗?”
她微微心惊,这男人聪明过人,就算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很正常,她来了兴趣,弯起嘴角,“说说看。”
或许是她的态度暗示了什么,他竟然摒弃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彬彬有礼,两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俯身过来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心中发笑,面上倒是绷住了,不忍心推开他,这段时间以来他确实憋得辛苦,她总要给他一些甜头。
他稍稍退后一些,双手离开她的肩膀改为握住她的手,“你是处女座,你曾经说喜欢我身上的味道,你和奇迹小左他们在一起时,多少会保持一些距离,你有洁癖,不是说他们不干净,而是你自小的习惯造成你不轻易对男人靠近,你小时候就爱黏着我,五年前,我抱你、吻你,你是欢喜的,我不相信你习惯了我的存在后,还会有心思接受别的男人,毕竟我除了不能和追求你的王子比,我比其他男人还是不错的。”
“你来港城工作的这一年,你身边没出现任何亲密的男性,你的手下和员工不算,你若是与某人深入爱河,绝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尽管有时候你对我爱理不理,可是你必须承认,你从来没有拒绝我在人前的当面示好,你对我若即若离。”
“让你找借口拒绝我靠近的原因无非有两点,第一,你还嫉妒我曾经离开你五年,你嫉妒我有过初恋,你想让我尝一尝失去你的痛苦;第二,你可能知道了我们父母当年的事,你的爹地喜欢我的妈咪,你心疼你的爹地,没想到我栽在你的手里,你想要为你爹地报仇,不,也不能说是报仇,你就是想要吊着我,毕竟你要是真的不再喜欢我,对我没感觉了,你不会在人前配合我,刚才也不会允许我碰你,亲你。”
“所以,丫头,你告诉我,我分析得对不对?”
他的眸底一片深情与执着,即使述说了两种可能性最大的分析,他也没有生气,似乎他愿意被她吊着,因为爱她而情愿被她吊。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假若你猜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