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上了锁的房门被人粗暴的踢开。
一袭月色衣衫的男人懒懒靠着门框,眼眸弯弯,笑意虚假,谢闻衍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床上的两人,淡声吐字,体贴问道:“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吗?”
语罢。
都没人看见谢闻衍何时动的手,他腰侧的软剑带着十成十的杀气朝魔尊飞了过去,速度极快。
魔尊跳下了床,躲开了他的剑。
魔尊的表情也变得很可怕。
是了,他在时翘身上闻到的气息,和眼前这个男人是一样的。
剑刃划破时翘腕上的红幔,插在床板之间,铮然一响。
现在的场面。
非常的尴尬。
时翘看着他们两个,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不然你们出去打一架?”
——
第二天。
时翘被大师兄“捉/奸在床”的消息传遍师兄弟的耳中。
清早,时翘背着剑下楼,哈欠连连,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眼底一片青黑,又困又累。
五师兄欲言又止好几回,终是在临出门前,出声提醒:“小师妹,你不要任性胡来啊,师兄怕你步入歧途。”
时翘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五师兄一看就知她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里,叹了叹气,又叮嘱道:“今日比武大会,抢夺净骨珠的人很多,你尽力而为就好。”
时翘一听净骨珠就清醒了些,“我会的。”
六师兄见她精神不济,“可怜的小师妹,昨晚肯定被吓坏了吧。”
东窗事发,连觉都睡不着。
时翘满眼困倦,“没有。”
只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大师兄,在气走魔尊后。
逼着她穿着粉裙子跳舞给他看。
跳了大半宿。
谢闻衍这只狗,下山怎么还不忘给她带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