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能取得太子的信任,坐上尚书之位,便能从中揪出太子的错处。”
“可要彻底获得太子的信任,谈何容易?”谢怀川问。
谢慕云笑了笑:“方法是有,就是得废些功夫。”
“什么方法?”
谢慕云觉得此计尚未与萧景明评估过,索性暂未言明:“日后再说吧,不急。”
她抬眼,看向一侧情绪不高的谢慕安。
他这同父的兄长一惯不如谢慕臣开朗健谈,性子木讷寡言,学术经论更是一窍不通。谢慕安母亲是妾室,比她母亲早一年进门,当年在生她庶妹时难产而亡,之后谢慕安醉心医术,在京城开了一家医馆,治病救人。
谢怀川没少为这事发脾气,说是好好一儿郎,不趁年岁还小去博取功名,成日做些不着调的事丢谢家的脸。
高位之人总带着些骨子里的刻板印象。
“我正有一事想拜托大哥,如今父亲二哥也在,我便直言了。”
谢慕安道:“三弟请讲。”
谢慕云将自己与萧景明的计划合盘脱出。
谢慕安的表情从疑惑,变得惊讶,他看向谢怀川,得到谢怀川的肯定后,应下:“好,我等会配好药,差人给你送去。”
“好。”
谢怀川不忘叮嘱谢慕云:“这假孕一事你与王爷定要协商好,确保万无一失才能下手,此事事关重大,不能鲁莽行事。”
“儿子知道。”
四人踏出书房,耳边雷声轰鸣。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长廊上,浓重的寒意裹挟着冷风,毫不留情地迎面袭来。
谢怀川径直往琳琅阁的方向走去,手中握着一把油纸伞,全然不顾已被急雨打湿的长袍裤脚。
谢慕云瞅着雨中的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头一凛。
妻不如妾,在谢家,众人皆知。
寒风袭来,谢慕云发冷,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疼意。
“嘶--”身下似有暖流涌出,谢慕云捂着肚子,突如其来的疼痛爬上全身。
她暗骂一声。
怕是来了癸水。
并排行走的谢慕臣与谢慕安发觉她的不对劲,纷纷出声询问。
“三弟没事吧?”
谢慕安疑惑道:"怎么突然脸色如此煞白,可是身子出了问题,手伸出来让为兄把个脉?"
谢慕云岂敢,她拂开谢慕安探向她手腕的大掌,低声说:“阿云只是受了些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