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馈悉数交给沈氏来打理,后宅才安宁了几年。
谢怀川看来,柳氏嘴里的恭敬有加,很是荒谬。
“好端端的,又哭作甚。”他不耐烦道。
柳氏背过身,面向里处,抽泣不停。
谢怀川今个异常烦躁,他懒得如往日般软声细语地去哄柳氏,略带着愠怒地掀起被子,坐起身子,丢下一句:“今日我就不宿在你这了,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雪儿比凝儿还小两岁,这定亲的事不急,过两年再议,也不迟。”
他说完一句,下榻离开。
柳氏反应过来,朝着门外大喊:“将军。”
谢怀川仍旧没回头,留给柳氏的,只剩一个空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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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川出了琳琅阁后,想起下午江氏的冷漠眼神,愈觉心头烦闷。
夜里风寒,他没有回书房就寝,而至梨芳院。
梨芳院的灯火犹亮,房内的光亮透过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