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亭之间的交流仅限于鱼水之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情愫。
爱太珍重,
她不愿给,他更不可能会给。
“那...那他呢?”江氏仍不死心。
“他?”谢慕云倏然一笑,“娘,你想多了,皇家子无真情,娘你忘了前段时间他好男色的传闻吗?他那种人不可能会真心待一人。”
“可是你..”
“诶呀,母亲,没有什么可是,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母亲莫要担心我了,今日就是喝酒误事才撞进萧政亭房里,我保证,我保证日后不会再跟他来往,行了么。”
江氏无奈,只能多加叮嘱,“日后可不能总是做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事,这避子汤喝多了伤身,日后万一你有机会恢复女儿身,想要有孕就会很难。”
谢慕云点头如捣蒜,“母亲,我知这个理。”
此时陈嬷嬷端着避子汤走入,“公子,避子汤已熬好,趁热喝了吧。”
“好。”谢慕云接过碗,看着黑乎乎的药汁,咬牙一饮而尽,随后下榻说:
“娘,我身上黏腻得很,就先去沐浴了,娘早些歇息吧,今日娘的叮嘱,我全部都会记在心里。”
她一脸疲惫,江氏心疼她,招了招手道:“快去吧,近日天寒,晚上入睡时记得多加几层被褥。"
“儿子知道。”
谢慕云转身朝屏风后走去,木桶里盛满热腾腾的水,蒸气飘飞,圈圈白雾在空中升起。
她脱下外层的白色锦袍,露出皱巴巴的里衣,她用来裹胸的束带都染上乳白色的液体,可见今日她与萧政亭较劲得有多狠。
她全身泡在水里,冲刷着萧政亭残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与污泞。
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谢慕云发现萧政亭生性凉薄,骨子里藏着一股狠劲,这点跟死去的燕回一模一样。
她之前怀疑过萧政亭,担心他是死去的燕回诈尸复活,来找她寻仇,但今日她揽住他腰腹,双手摸了下他的肩膀,没有发现凸起的疤痕。
可能……是她太多疑了……
燕回....
谢慕云想起他的音容笑貌,眸中神色伤感。
方才江氏问她,爱不爱萧政亭。
她能够斩钉截铁地回她,不爱。
“爱”这个字,她只对一人说过。
那天是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