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夜也有要事要处理。”
萧政亭说完扭头就往石桥的反方向走。
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卫娆与吴轻兰对视一眼,神色落寞,无奈之下,两人只好作伴,一起去放花灯。
夜火阑珊,河面上布满花灯,粼粼水波泛起层层涟漪,倒映出岸边的亭台楼阁与张张欢颜,火红的灯笼似如萤火流泻。
今日的金陵城,灯火长明。
谢慕云被萧政亭撞破与萧景明独处,脚步走得飞快,边走边想,要如何同萧政亭解释清楚她与萧景明之间的关系。
正低头思忖着,细腰被人猛地一圈,拦腰抱起。
双脚不停扑腾。
“喂---”
她被摔在马车内。
身后是无边的黑暗。
腿被跨起打开,露出雪白一片。
熟悉的沉香木的味道充斥鼻尖,她大喊一声:“萧政亭,你有病是不是!”
“啊--”
她脖颈一疼。
整个人被凌空抱起,双脚离地,手臂只能抓住马车窗户的门框,五指的指甲刮过碎木沉屑,挠声吱吱,飘入耳中,浑身一阵颤栗。
黑暗中她只能看见窗外细碎的灯影闪过。
车内暗沉得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埋在她脖颈上来回啃咬的男子咬牙切齿说:“什么时候背着本王跟景明交好了?嗯?
谢慕云对他这种没来由的质问感到不满,缩了下身子,却被他扼住手腕,圈得更紧。
她被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抬眼,佯作平静道:
“我方才只是碰巧遇见雍王殿下,王爷询问了我一些关于火炮改造的事,仅此而已。”
“真的?”
他语气充满审判的意味,谢慕云来气,嘟囔道:“爱信不信,不信就算了,我不和傻子多解释。”
萧政亭手上力道有些重的拍了拍她的脸蛋子:“伶牙俐齿,惯会讽刺,下回本王就劝皇兄命你为使臣,前往北燕谈判,定能将南赵那六州之地讨回来,要你当个卫尉寺主薄真是屈才。”
谢慕云呵呵两声,不想理他。
“让你戌时前来王府,惯会拖拉,这都亥时了。”
他将谢慕云掉落在地上包裹打开一看,拿起里面那件天青色的衣裙,随后上手粗鲁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穿这个!”
她身前一凉,瞪他一眼,不想如他的愿,“在这换?你这人是有什么癖好么!”
“不换就在这办了你。”
“反正在你眼里,本王跟疯子没啥两样。”
谢慕云骂骂咧咧地当着他的面将男装脱下,换上衣裙,柔荑在系着束带,他那双手就伸了过来,谢慕云吓得赶紧捂住胸前,“你可别乱来。”
眼前人儿如惊弓之鸟一般防御自己,一碰就叽叽歪歪,萧政亭阴沉着脸解释:“乖,不碰你,过来,我为你挽个发髻。”
乖?
谢慕云一脸不可置信,竟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字。
在她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哄孩童似的语气跟她说话。
谢慕云半撒娇道:“那你说好了,这两天都不许乱来。”
这两天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掏空,浑身乏力,在这个事上,她总想和他好好商量下,让他节制些,每次都将她往死里整,身子骨再强健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要想让他放过自己,她只能尝试着用这种软绵的语气跟他好好商量。
“一天!”
“两天!”
“一天!”
“再讨价还价,一天都没得商量。”
“快点穿上。”
他不耐烦地捞过她的身子,谢慕云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那份炽热,耳根子霎时变红。
“行了。来。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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