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斗争中,但李原当着众多士兵与暗卫的面,暗示郑紫柔被昨夜那群贼人给欺辱了去,事关女子清誉,最后还是出声为郑紫柔解围澄清:“昨日本王发现王妃时,那群贼人只是绑了王妃,并无其余越矩之举,王爷大可放心。”
娄玄素及时否了李原的话,萧景明看向郑紫柔,紧张的问:“柔儿,二殿下说的,是真的吗?”
郑紫柔咬着下唇轻声道:“二殿下说的,是...”
"是真的。"
萧景明听见他的话,松了口气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被当场反驳,李原脸色有些挂不住,找补道:“是杂家说话太急了,王妃没被那群贼人给欺辱最好不过了。”
他装成一副热络的嘴脸道:“王爷,杂家已派人去请宫内的御医来为王妃诊治,王爷放心就行。杂家就先回宫向陛下复命了。”
萧景明点头,“李大人慢走。”
“二殿下,等来日本王与王妃身子都好了后,定要设宴答谢二殿下的相救之恩。”
“雍王殿下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
韩青道:“二殿下,臣先送您回驿站稍作休息吧。”
娄玄素笑应:“好。”
*
镇南王府。
昨日一场狂风骤雨,庭院中满地水迹斑驳,残枝碎叶飘落满地,气氛低压暗沉,冬日的风飒飒更是吹得人心里发毛。
一人迈入正门,强忍着的剧痛才爆发出来,整个身子抖得不成样,黑色氅衣裹挟着浓郁的血腥味,在令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朝书房走去。
萧政亭站在书房门前的石阶上,拿冷眼看他。
眼神如利刃,刮过寸寸肌肤。
一眼发怯,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殿下!属下本已得手,可谁知半路竟碰见了西越二皇子,没能将雍王妃带离金陵城,属下有负殿下嘱托,实在该死,请殿下责罚。”
满身是血的徐清低头认错。
萧政亭气恼得直接上手给了他一巴掌。
“给了你机会,怎么就那般不中用!孤早说过,一旦得手,马上快马加鞭离开南赵,不能逗留片刻,你倒好,迟迟不与城外的人接应,导致半路出现意外差池,这下好了,孤的计划全毁了,这次过后,金陵城一定会加强巡防,不会再有这种好时机了。”
徐清跪在地上,默默承受着萧政亭的怒火。
怒火袭上心房,萧政亭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熊熊燃烧,发疼得很,胸口不停起伏,燕淮在一侧搀扶着他,愁心不已。
“孤会在南赵再呆上半年,若是这半年内你还没有得手的话,你在孤这里就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到时候不要求着孤带你回北燕,当年的案子,孤也不会再替你们徐家翻供。”
萧政亭说完,甩来燕淮的手,扭头走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