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了柳氏一巴掌。
什么礼仪规矩,她不想遵了。
啪的一声,响彻院内。
“你!你!”柳氏捂着脸,瞪大双目。
“三哥哥,你打我娘做甚!”谢慕雪护着柳氏道。
“是啊,三哥哥,我娘纵然有错,也算是你的庶母啊。”谢慕风不满的护着柳氏。
谢慕云痛骂:"我打得就是你这欺主犯上的狐媚子,身为妾室却欺辱到主母头上,我次次容你,没想到你却愈发变本加厉,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谢慕云!你如今是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吗。”
谢怀川上前两步,抓住谢慕云的手一甩,阻止她在柳氏的脸上落下第二个巴掌。
她甩甩袖子,盯着谢怀川那张充满冷漠的脸,不屑的笑道:
“父亲?真是可笑,哪个当家的像你似的,任凭妾室爬到正室头上,当年因为这个贱人一句话,你这个所谓的父亲就让我独自一人前往西北那苦寒之地,这五年来我吃的苦你是半点都没关心过,我与我娘活生生分离了整整五年,这五年来我好几次病得差点熬不过去,我被人下毒,追杀,九死一生的时候,你怕是在这个贱人的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呢。”
“谢将军,你扪心自问,你配得上“父亲”二字吗!”
“你配吗!”
谢慕云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在边境那五年有多危险,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
“逆子!”
啪的一声,谢慕云的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力气过大,她的嘴角顿时红肿起来,破皮出血。
"还真是反了天了,如今你竟敢顶撞我。"
谢怀川的第二个巴掌就要落下,谢慕云直接躲开。
“谢将军还真的护妾心切,可惜我已不是五年前的我,我绝不会再任你摆布。”
她用指尖抹了下伤处,低头看见一抹鲜血,咬牙切齿的哼了声,指着柳氏。
“你最好保佑我娘和肚子里的孩子平安无事,不然你的命,我当场取了!”
“啊啊....啊...”
主屋内不停传来江氏的哭喊声,痛苦程度比之前更甚,听起来让人浑身发毛。
谢慕云听着那一道道喊声,实在耐不住,直接走进主屋。
沈氏拉不住她。
“诶诶,云哥儿,你一个大男人怎可入产房啊。”
谢怀川气的急火攻心,捂着胸口,指着谢慕云骂。
“你....你这个逆子!”
谢慕臣赶紧扶着他,劝道:“大伯父,消消气,三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她像不是故意的吗。"
谢怀川指着她的背影,指尖颤抖:“我看她就是仗着自己刚升了官,就得意忘形了,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当时将她送到西北去历练,她哪有今日的成就,一个三品的大理寺少卿就让她无法无天了不成。”
“大伯父消气,消气。”
“将军。”
柳氏跪着上前拉着谢怀川的衣袖,掐着嗓子道:
“将军,三哥儿如此对待我,将军要为我做主啊。”
谢怀川的手用力的指着柳氏的脑袋,重重的点了点,神色满是嫌弃。
“你也是个惯会惹事的,做事莽莽撞撞,那小子近日刚升了官,你还去招惹她娘作甚。”
“呜呜呜,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