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偏执,老先生到这里,他心里必定说是告诉老先生了。若老先生不题还可,若老先生说一说,这事就不可知了。”邢侍郎说:“既晁夫人要往学道告状,学道正在这里送礼,我回书中写与学道罢。”姜副使说:“这舍亲就拨云见日,晚生代舍亲叩谢。”姜副使要出席去叩谢,邢侍郎止住,罢了。
邢侍郎要起席上船,晁夫人又自己出来再三致谢。邢侍郎说去京不远,凡有难处之事,俱许照管。又说:“那光棍诬告,我就有书与学道,老夫人这一状是少不得的,速急该递。”晁夫人说:“这山里荒村,通没有甚么相待,该叫学生到船上送一两程才好。他又一步不肯离我,昨目两次往府里考去,我都跟了他去,通象个吃奶的孩子一般。”邢侍郎说:“这正是见赤子的天性。不劳送,就这边别过。”
邢侍郎上轿到船,放了三个炮,点鼓起身。晁凤、晁书、晁鸾三个伏侍过的,都送到船上,叩别而回。行了数里,县官禀送。邢侍郎叫拢船相见,请到官舱待茶。谷县公必料邢侍郎替晁家讲这件事,心里想道:“若邢侍郎不讲便罢,若是时,要着实番起招来,把晁梁立刻断了回去。”幸喜姜副使嘱付过了,邢侍郎绝口不言,只说:“这晁老先生在日,原是旧东家,极蒙相爱,经临其地,到他墓上一奠,喜得还有一子,也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