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家除了小姑娘脾气不好,其他真的没得挑。没什么活,工资又开得高,其实她也不是总这么不讲理……”
“说来说去,您还是要去做!”女儿气得不轻,“那您就继续放着亲闺女,给别人当妈去开什么家长会!”
到下周六的那天,徐梅还是换上了原本见新女婿的衣服,替任苒去参了会。
勉强挨过对彼此都毫无意义、味如嚼蜡的三个小时,任苒将徐阿姨送出了校门。
她们刚到公交站牌旁,一辆汽车停在面前,车上冲出一个烫着卷发,红色外套的女人。
驾驶座也开了门,一个男人紧跟着在后面,伸手想要拦她,但没成功。
徐阿姨第一下没反应过来,被女儿拽到身后护住,她气势汹汹地对任苒发问:“你就是故意的吧?”
任苒面无表情地问:“你是谁?”
女人语言锋锐地说:“自家一塌糊涂,就见不得别人好?见不得别人团聚和睦?”
徐阿姨急得在背后拉扯她:“小雪!”
任苒转过头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将她侧过去的身子又旋回来,逼着任苒直视自己:“我妈领你家工资,不是卖给你,她领钱是做事,不是为了吃你的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