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在她面前负责地结束这段路。”台上的人说着,“为什么决心要毕业?因为当初她和我说,不毕业是没资格恋爱的。”
他摘下耳麦,放下话筒,在一片惊叫中跳下高台。
一盏盏光灯熄灭又亮起,他走到她面前,像跨越了这些年的阻碍和山海。
昔日小小年少已长成宽阔挺拔模样,仿佛能独当一面,负责而慎重。
他看着她,说:“我毕业了,江茵。”
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靠近她。
所有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深夜,他告诉自己,只有足够有能力毕业,脱下爱豆外衣的禁锢,才能再出现在她面前。
而今他终于如愿,有底气地站在她面前。
追光灯渐渐暗淡,徒留一束浅淡的黄,像极了那晚的月光。
他就站在微弱光线中,抬眸向她看来,面颊轮廓线硬朗清晰。
和她九年前遇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