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呢。
苏严礼顿了顿,又暗自喝了好几杯酒。
曲贺阳在一旁看戏。
等到苏严礼真的醉的差不多了,才吩咐旁边的人:“你送他回去。”
“好嘞。”都是朋友,小忙。
那人说:“不过,苏严礼最近住哪儿?”
“他住哪不重要。”曲贺阳道。
“?”
“傅家在哪,你总知道了吧?”
那人先是一愣,随后肃然起敬:“还是曲总高啊,不愧是咱们a市扛把子,一般人还真想不到这点。”
苏严礼醉了,送到傅清也面前,才能让女人看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
男人要挽回女人,一靠钱靠美色,二靠死缠烂打,三靠苦肉计。
这么好的机会,苦肉计怎么能浪费了呢?
于是苏严礼就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被送到了傅家。
傅清也早就睡下了,傅国山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今天白天的他跟傅清也的交流,恐怕是崩了。
说来特奇怪。
这小子当初那副不动声色的拽天拽地到让人看不顺眼的地步,眼比天高,让傅国山一直觉得自家女儿“高攀”不起,没想到这么惨兮兮。
不比他当年差呐。
傅国山想起自己的从前,一开始也是觉得傅母条件不怎么样,追追玩而已,后来好不容易结婚了,她被自己母亲嫌弃要跟自己离婚,而他顿时就受不了了,喝得比苏严礼现在还要醉,带着张身份证,坐着绿皮火车,就去找傅母了。
男人啊,都是贱。
自己好歹傅母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但他女儿心里可没有苏严礼,所以眼前这位喝得醉醺醺的,估计比他还要惨。
自家那女婿,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且自家女儿似乎还挺习惯魏容的。
傅国山不想因为他当初救过自己女儿,就拿女儿的未来开玩笑,不过他也没有那么冷血,苏严礼既然被送来了,那么他会让他在自己家里将就一晚。
他就让他睡在了沙发上。
“欸,看着挺可怜的,但是和咱闺女,就是有缘无分呐。”傅母有些感慨的说。
傅国山道:“有什么可怜的?自找的。咱们女儿选择的是魏容,咱们心就得向着魏容,不然你要女婿心里怎么想?”
傅母点点头,也是。
毕竟女婿以后才是一家人。
傅清也在半夜因为不舒服醒了,迷迷糊糊间,她就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一句一句“清也”的,让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说她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了。
傅清也连忙道开了灯。
那细细的沉闷的呼喊还在继续,一声声的。
傅清也很快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顺着声音大方向走去,她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就发现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她把大灯也给打开了,然后那个声音消失了。
傅清也对这挺无语,她已经不太相信鬼神这一说了,而且家里人多,她倒是也不怕。不过下楼都下楼了,她有点渴,就干脆打算下去喝点水。
傅清也打开冰箱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喊了她一声。
见鬼了。
傅清也看了看四周,走出厨房时,才看见沙发上躺着个男人。她走进几步看清楚人,才看见那是她孩子爹。
男人缩在一团,有些可怜的喊着她的名字。
傅清也站在旁边看了几眼,然后手就被男人抓住了,她给吓一跳,想挣脱开,但苏严礼手劲儿大得很。
“不要走,别走。”男人醉醺醺的说。
傅清也有点无语,她不在意苏严礼心里怎么想,但是说好只是因为孩子当一个朋友,而且以前的事情也说清楚了,他就得把表面功夫做好吧?
普通朋友,就得有普通朋友的样子。
傅清也一边想,一边挣脱,然后手因为惯性,一巴掌呼在了男人脸上。
傅清也:“……”
苏严礼有些迷离的睁开眼,甩了甩头,醒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酒吧里面摻了假酒,他头晕的厉害,甩了甩头,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你喝酒了,怎么来我家了?”傅清也皱眉道,“谁送你过来的?你叫他往我这边送的?”
“我没有。”他迟疑了一会儿,道。
傅清也不太相信。
但苏严礼的神情告诉他,他确实没有。
“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