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的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爬起来下了楼。
……
傅国山看着自己的老婆,道:“别人家的儿子,你现在倒是心疼了。”
傅母叹口气,也知道自己今天说话有些过了,自家女儿愿意怎么样选择,怎么待人接物,那是她的事情。
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不好呢,说明当中肯定还是有原因的,她虽然不知道傅清也说的受到过的伤害是什么,可也知道,那大概就是苏严礼做的不太理智的事情。
傅母有些感慨的说:“你说当初明明都豁出去命来救了,后面又何必做出些伤害的事情。难不成这就是有缘无分么?”
傅清也站在沙发后面听了许久,甚至不太记得清刚才听见了什么。
她回忆了好半天,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傅母说的是,豁出命来救人。
“妈,什么叫豁出命来救人?”傅清也反问道。
这几天傅清也都睡得特别早,傅母以为她早就睡着了,这会儿听到她的声音,脸色变了变,回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傅清也,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还没有睡?想喝水还是饿了?赶紧回去休息。”傅母转移话题,催促道。
傅清也说:“你的意思,是他救过我吗?我这一辈子,什么时候要人救过啊?”
只有一次。
只有那一次……
她盯着傅母笑,想让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傅母道:“上次出了车祸,他不是给你挡着了?要不是他给你挡一下,你坐在副驾驶肯定要出事。他自己反而因为那次在医院住了好几天。”
还好她反应快。
傅清也认真的打量着她,似乎再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见到傅母神情坦荡以后,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我当然是感谢他的。”
“好了,回去睡觉吧。”傅母哄道。
“嗯。”
傅清也转身回了房间。
她就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她有些心惊。
而且,脸上分明写着,不太对劲。
傅清也想到了苏严礼的那枚戒指。
从来,都不离手的。